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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瞥了舒彥一記,輕聲笑道:“你不是前陣子還說要去觀瀾書院?不如現在動身,正好這些日子少卿說書院裡冷清,你過去了大家就算不熟,也是彼此認識,一起說說話也好,我看你不是挺喜歡跟少卿說話的?”
一席話說得舒彥臉色都變了,他連忙起身道:“爹爹說我學問還不夠,去了書院也只能在下院裡廝混,實在沒臉,不如在家裡好好讀書,將來也好給家裡長長臉。”他說罷,站起身來,告了一聲罪,便回屋裡去讀書了。
舒穎見舒彥走了,也隨便尋了一個藉口,回房裡去了。
舒晴跟表妹約了去花園玩,一早就去了別的院子,屋裡只剩下舒玉和舒寧。
“哥哥明知道他怕什麼,又何必逗他?”舒玉忍不住低聲抱怨,“現在舒彥看著哥哥都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
似乎就是從這一次回來,舒寧就開始喜歡找舒彥的麻煩,很尋常的事情也都要發作一下舒彥,偏偏老宅裡沒有文老爺撐腰,又有素來注重規矩的老太太,,讓原本還對舒寧有幾分放肆的舒彥這段日子以來叫苦不迭,見了舒寧就躲。
舒寧倒也不是刻意想要整他,只是每次想起他為了自己的私利不顧親孃就不由得生出幾分懊惱,言語之間難免夾雜了幾分針鋒相對的意思,幾次下來倒是在兄弟們之間有了做哥哥的威嚴。
“之前還說拼了命都要去書院,如今出了事,倒是躲得比誰都快。”舒寧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對舒玉道,“實際咱們文家原本就是太子黨,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如今吳家看起來雖然處於敗勢,可如今吳少卿一直在太子身邊,將來若是太子有一天……”他頓了頓,含糊了重點,繼續說,“吳家必定勢不可擋。”
“所以,秦少爺也去了觀瀾書院?”舒玉皺著眉頭,疑惑的問。
“我還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舒寧搖了搖頭,“鑑之實在是不按理出牌,做事讓人摸不到頭腦,一直到做完了事兒,才真正知道他的用意,少卿只是看著一臉的精明,可他做什麼,起碼還是有跡可循的,鑑之簡直是天馬行空。”
舒玉撲哧一聲笑了,對舒寧道:“也不知哥哥這是在夸人還是在貶人。”
“我自己也還沒弄清楚。”舒寧嘿嘿一笑,轉而又苦了一張臉。
“哥哥還是在擔心大將軍?”舒玉看舒寧的樣子,自然猜出他最近在鬱悶什麼,回來那麼久,他還沒跟舅舅見過面,自然會有點焦躁。
“我倒不是擔心舅舅。”舒寧搖了搖頭,“他這麼多年韜光養晦,深居簡出,就算是皇上也挑不出什麼錯,加上近幾年邊境依然戰事不斷,就算舅舅不上戰場,京城裡也缺不得這樣對戰事瞭解,又能運籌帷幄的人。”
“那哥哥是在擔心自己學醫的事情?”舒玉笑嘻嘻的猜測。
“是。”舒寧苦了一張臉,沮喪地道,“雖然也知道舅舅不會說什麼,但是我很害怕見到他失望的臉。”
“大將軍一生馳騁沙場,自然是習武之人,哥哥就算是讀書做官,也未必就能讓他滿意,總不能讓哥哥跑去習武做將軍吧。”舒玉笑道,“再者,他既然一直那麼疼哥哥,只要哥哥跟他說明白自己的想法,應該也會放手讓哥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若真能像你說的那樣就好了。”舒寧苦笑,“原本舅舅說過,是想培養我習武的,還曾經送來一個教騎馬的師父。可那時候皇上對舅舅猜忌太重,逼得他幾乎半隱居起來,舅舅生怕到時候護不了我,便沒有再讓我習武了。”
“原來如此。”舒玉點了點頭,恍然大悟,“怪不得哥哥騎馬在家中最好,原來是曾經有名師啊。”
“我想先去見過了舅舅,再去觀瀾書院看看鑑之他們倆。”舒寧沉吟著決定。
“既然現在大家都不願意過去,哥哥又何必那麼明顯?”舒玉低聲問,“老太太雖然嚴格,但也是怕家中出了什麼岔子,才會有這樣的限定,最近各處都混亂,不如等混亂過去之後再去也不遲。”
“一直都沒有書院那邊的訊息,我心裡總是打鼓。”舒寧搖搖頭,“再者,少卿的藥也該換了,我還得去給他診脈。”
“哥哥真是醫者仁心,什麼時候都不忘記病患,”舒玉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打趣道,“莫不是惦記著吳家那罈子美酒,萬一被他們倆提前開了封,喝了,怕趕不上趟?”
“沒錯。”舒寧笑嘻嘻的點了頭,“這兩個傢伙在書院裡不出來,一定煩悶,兩個人話又說不到一處去,在一起也只能喝酒去了,”他想到這裡,更是惋惜吳家名聲在外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