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可以照鏡子的,所以……”
“這麼麻煩啊!”容白扁了扁嘴,見風姝十分鄭重的看著自己只好小小聲的道,“好了,好了,我都好幾天沒照鏡子了,也不差這一天了!”
婚禮並沒有很隆重,不過來賀禮的人還是不少,幾乎跟柳家有生意來往甚至沒有生意來往的人都來了,柳家大宅被圍得滿滿當當的。因為新娘沒有孃家,所以只是在城內小轉了一圈就算是從孃家送過來的。
因為容白沒有高堂,所以坐在主位上的也只有柳大少一個人。
容白低垂著頭,因為蓋著蓋頭,視線所及只有一雙紅色絲絨鞋的鞋面,今天除了自己,唯一一雙紅鞋的鞋面,想到自己手中紅色絲巾另一端的那個人,容白笑了,臉上的嬌羞竟比那蓋著的紅蓋頭還要鮮豔。
那雙紅色絲絨鞋在前面走著,容白知道,那雙紅鞋的盡頭,將是自己以後的幸福所在,她笑了笑,在身邊人的催促之下,也跟了上去。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
容白轉過身,對著柳二少,正要彎腰,不知從哪兒吹來一陣風,然後她頭上的紅蓋頭被吹落在地。她猛的抬起頭,然後看到了柳二少驚恐的眼神。
四處一片寂靜,所有賓客還有主位上的柳大少全都臉色驚恐的盯著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旁邊遞上來一面銅鏡,也顧不得看是誰遞過來的,她接過來,看了看銅鏡裡嬌羞的容顏,“啊!我的臉!”
銅鏡從手中掉落下來,摔到地上,發出尖利的聲音。
那是誰的臉,誰的,佈滿傷疤,恐怖的臉?
“和風!”她向著柳二少邁了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柳二少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紅色的絲線掉在了地上。
和風,和風,他……他鬆手了,他鬆手了……他明明說過,只要自己不放手……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緊緊撰在手裡的紅色絲線……
有什麼滴滴答答的落到紅色的絲巾上,絲巾很快被泅溼散發出血一樣的光澤……
誰?是誰的眼淚……
“孩子,和風,你連孩子也不想要了嗎……”
“老夫是大夫,可否讓老夫為小姐把一下脈?”容白什麼也聽不見了,她彷彿看到一線曙光,只要有孩子,和風也許……
一隻手搭在她腕間的脈門上,她看著那個為她把脈的老者,急切的問道,“我跟和風的孩子,他有十五天了,十五天……”
“孫大夫,怎麼了,她真的有喜了?”旁邊有人急切的問道。
“她長得……柳二少再飢不擇食,也不可能……”周圍的人小聲的笑起來。
那個孫大夫看了看容白,道,“恕老夫直言,小姐,根本沒懷孕!而且……”孫大夫憐憫的看了看容白,“小姐最近是不是誤食了什麼,”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小姐這輩子,恐怕再也不能……”
容白向後退了數步,一個沒站穩,跌坐到地上,“你說,我……我根本沒懷孕……你說……我這輩子……再也不能……”
“你騙我!你騙我!”容白站起來,直直的跑向柳二少,她捏著他的衣角,緊緊的:“和風,你告訴我,他在騙我,他在騙我,對不對,我懷孕了,是你告訴我,我懷孕了,我有孩子的,我有的,我有的,對不對……”
“他說得沒錯,你沒有孩子,你這輩子也不可能為任何人生孩子了!”她聽到柳和風那麼說,聲音冷冷的,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著他,一樣的眉,一樣的眼,只是,為什麼,這麼遠,遠到像要消失……
她抬起手,還沒碰到柳和風的臉便被重重的推開了,頭重重的磕到一旁的桌子,有什麼溼溼的東西流到了眼睛裡,看什麼都是血紅血紅的。眼前一黑,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容白髮現自己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顫抖著雙手撫上自己的臉,手上凹凸不平的觸感不知是凝固的血液還是……猙獰不堪的傷疤……
“不是……不是夢……”她低下頭看著手心裡不斷掉落下來的淚,“……不是……不是夢……”
“蓮子羹,好喝嗎?”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麼熟悉那麼熟悉,她側過臉……那張臉……不是那張早已鐫刻在心上的臉。
“你是誰?”
那個人蹲在容白麵前,冰冷的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弧度,“柳和風!”
“不是,不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