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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著他們笑,她們給氏兒穿氏兒十分喜歡的紅色衣服,還塞給她一角火紅火紅的絲巾,絲巾另外一頭則被一個男人緊緊捏在手裡,那個男人很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溼熱溼熱的,總讓氏兒聯想到天上的太陽,氏兒覺得能被他看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突然間,周圍的人都消失了,那個很好看的男人突然丟下系在氏兒和他手中的紅色絲巾,轉過身朝前走去,氏兒一直追一直追,好不容易追上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粗魯的把氏兒推到地上,她說氏兒很醜很醜,然後連他也消失了,氏兒就被丟在了那個地方,好冰好冷的地方……
想到這兒,氏兒將臉皺成了一團。
“你曾經被丟下過?”靳迴翔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連要拉開氏兒的手也停了下來,“我……”,他想到了那個昏迷了十一年的人,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冒出一種自己其實是被她拋下了十一年的念頭,他知道那人很無辜,明明她也不想的,可是,這十一年來的生活,他就是有種自己被她拋棄了的感覺,所以在心智不完整的氏兒說出不要被拋棄時他才會心有同戚般的對她溫柔起來,因為他知道,被一個人拋棄的滋味兒有多難受!
氏兒鬆開捏住靳迴翔的那隻手轉而伸到靳迴翔的臉上,“不皺……難看……”
靳迴翔身子向後一傾,正好躲開了氏兒伸過來的手,“放肆!”他憤怒的對著氏兒疑惑的眼神,他對她溫柔並不代表她就可以任意在他臉上戳戳弄弄,普天之下可以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雖然那個人這麼多年來一直昏迷著。
“主子……”,見自家主子狀似要發怒了,逝風急忙走上前去,提醒自家主子千萬別忘了正事。
“哼,”靳迴翔冷冷一哼,不聲不響的朝前走去。
見自家主子走遠,逝風轉過頭盯著氏兒,臉色十分難看,“氏兒!”
“逝風哥哥!”氏兒隔著白色的面紗看著那張明顯在盛怒中的臉,本能的縮了縮脖子,“怎麼了?”
還敢問他怎麼了?逝風使勁的敲了敲氏兒那不成材的腦子,自家主子什麼脾性他還不知道嗎,若不是看在尹望江尹師傅的份上,她三番五次的冒犯他,他早將她殺了,也不至於忍到現在才發作,現在她居然將手伸到了主子臉上,主子是一國之君,那臉豈是能任人說摸就摸的?若不是剛才自己叫住主子,說不定,現在這會,她的項上人頭已經不保了,還敢問他怎麼了!
“痛!”氏兒抱著頭顱嗷嗷叫喚。
還敢說痛!等到腦袋讓人摘下來時那才叫真正的痛!逝風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算跟她解釋以她的心智她也不會明白,可是主子會因為她的心智殘缺就會原諒她的冒犯嗎?
答案是否定的,端看主子三年前十一年前對納蘭皇后做的那些,就足見主子的殘忍!雖然那個女人是罪有因得,可是主子做到那種地步,連身為男子的自己都有些不忍心了……
哎,逝風重重的嘆了口氣,自己也不是那種爛好人,怎麼偏偏對氏兒放不下手呢,他抬頭看了看天,仿似又看到了那個花一般舞動著的身影,再回頭看了看因為疼痛嗚咽著一張臉的氏兒,難道自已無形中已經把她當作是不能一償夙願的補償了?
愛上一個人究竟需要多長的時間?
“第一個要找的人是誰?”靳迴翔看著於自己面前剛走出七星斗月陣的氏兒,問道。
聞言氏兒從懷中掏出一個粉色的錦囊遞給臉色比之剛才已經平靜很多的靳迴翔,“師傅說第一個是粉色的!”
靳迴翔接過開啟錦囊,從裡面掏出一張白色的絹紙,開啟之後不禁有些呆楞,他一向都知道師傅的難纏,只是沒想到……
“主子!”逝風走上前,眼睛掃了掃神色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怖的靳迴翔的臉,靳迴翔揚了揚手,逝風會意過來得將身子靠近了些,眼睛移到靳迴翔手中攤開的紙條上。
白色的絹紙上安靜的躺著幾個字——河西 呂和 杜晨風
“杜晨風?!!!”逝風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那個杜晨風?”
靳迴翔將紙條揉成一團緊緊捏在手心裡,“恐怕是的,”他朝逝風點了點頭。
“……這……”逝風臉色難看的看了眼自家主子,想起十一年前自家主子對杜晨風做的那些事情,這會兒要讓杜晨風幫忙,恐怕難於登天!
“走吧!”靳迴翔半低著頭將手中的紙團和粉色錦囊丟到一邊,對逝風說。
他一定要救昭容,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
七成山離呂和並不遠,快馬加鞭,五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