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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她的表情。
“讓你坐你就坐吧!”柳大少再度指了指自己右手邊的椅子。
容白往後退了一步,不說話,也不動。
“讓你坐你就坐!”柳大少稍稍有些生氣了,音量比平時都大了一些,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恢復了一貫的溫和,道,“讓你欺負和風的時候,你怎麼敢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白也不好再推脫,只好依言坐下,只是坐得十分規矩,仍舊低垂著頭,不動也不說話。
慢慢的,面前遞過來一個杯子,她抬起頭,看到柳大少正擰起茶壺要給她倒茶,忙搶了過去,道,“讓奴婢來吧,怎麼能讓大少爺給奴婢倒茶!”
柳大少沒說話,依言放開了手。
剛抿了一口,就見大少爺皺著眉把茶杯放到了桌上,他是品慣了好茶的,大概是覺得這茶葉粗劣,難以下嚥吧!容白沒說話,她倒是沒覺得有多差,反而還覺的不苦瞞清甜的。可能是渴了吧,很快,一杯茶就見了底,不自覺的將手放到茶壺上想倒第二杯的時候,發現他皺著眉以著一種十分複雜難懂的眼神看著她,她才意識過來,自己是太隨便,一時僭越了,正要開口道歉時,文童正好在門外稟報,說什麼納蘭右尹大人到了,是否現在把他請過來。
他細細的“嗯”了一聲,道,“順便讓下面的人換壺茶!”
“是,”文童應了一聲,然後簾外就沒有動靜了。
果然是嫌茶太難喝!容白有些心裡不平衡,果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啊!偷偷抬頭打量他卻見他以著一貫的那種溫溫和和到有些過度冰冷的目光瞪著自己時,容白有些犯難,她又怎麼得罪他了,她可是什麼都沒做啊!直到自己下意識的站起來後柳大少的目光才舒服了那麼一點點她立刻反應過來原來柳大少是要自己站起來,這一點讓容白更鬱悶,明明是他讓她坐下來的!
“大少爺沒有什麼事,奴婢就先下去了!”容白想自己也是知情識趣的,不用等到他瞪,自己就知道要先下去了。
“我說不用你陪了?”柳大少以著一副“你在自作主張什麼”的溫柔神情望著她,直望得容白有些發毛。
容白“哦”了一聲,然後感嘆到有錢人的變態心理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在底下的一個丫鬟上來換過茶之後約四分之一柱香的功夫,那個柳大少口中的納蘭右尹終於來了。
那個納蘭右尹是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老頭,鬍子拉渣,一身紫色滾金邊大袍,說不出的貴氣,雖然年老,走起路說起話來倒是讓人覺得他還是十分硬朗的感覺,只是,容白覺得這人的五官十分熟悉,好像自己曾經在哪兒見過,似乎還見過不止一次。
“右尹大人,讓我一頓好請啊!”柳大少站起來拱手將納蘭右尹請到上位上坐下,自己則在他的右手邊坐了下來。
“老夫哪裡還是什麼大人,都辭官歸故里那麼多年了,倒是柳公子才是,小小年紀,已經是江南第一錢莊的掌權人了,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那位右尹大人擄了擄鬍鬚,雖然話這麼說,眉宇間卻不見半分羞斂之意,似乎頗為自豪自己都辭官那麼多年了,還有人記得他!
“大人這話是過於自謙了,皇上若真是不重視大人,這一次花魁大賽又怎麼會找大人作監軍呢!”柳大少擰起茶壺往兩人的茶杯裡倒滿了茶,看柳大少那樣,倒真是頗為重視這位右尹大人的,至少是不敢得罪,在極力討好的。
提到花魁大賽,那位右尹大人似乎有些傷心,“只可惜昭兒她……”
“皇后她……”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那位右尹大人擺了擺手,神色卻仍是十分難過,看來那位叫做“昭兒”的皇后與他是有著血緣的什麼關係。
提到這位皇后的時候,容白感覺柳大少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朝自己掃過來過,可仔細一看,柳大少卻仍是那副努力在辦痛心疾首狀的樣子。大概是自己看錯了吧,容白想。
之後,二人又說了些容白不太能明白的官場的話,什麼黃河絕提了,哪哪又失收什麼的,直聽得容白想打瞌睡。她真不明白,這個柳大少讓自己過來幹什麼,難道是看他如何與官場中的人笑談生歡的,真是莫名其妙!
直到花魁大賽開始,她才明白柳大少找她過來的真正目的,原來他是找她過來當門童,拉門簾的。其實這個門簾,完全是可以不用用人 拉的,找兩根繩子綁起來不就行了嗎?不過見文童沒有半分反駁時間一到通知自家主子比賽要開始瞭然後自動自發的站到了門口當起了捲簾人,沒有一聲抱怨,似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