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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起此事猶可,一提起此事,霍書涵就心塞得不行,臉也瞬間黑下來。
房中氣氛有些凝固。
“陛下與皇后,感情如何?”程墨換個問法。
霍光其實是想問昭帝對上官櫻的心思如何。皇帝也是人,有人的感情,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有喜好偏愛。後宮女子數不勝數,為何總有人獨寵?不過是這人對了皇帝的胃口,皇帝偏愛於她。
皇后身份尊貴,可也不是沒有皇后自始至終獨守空房,而皇帝專寵某位嬪妃的。
說到底,霍光就是想知道昭帝到底喜不喜歡上官櫻,會不會專寵她,眼裡只有她。
昭帝在霍光面前,一直是乖孩子的形象,溫和謙遜,懂事乖巧。這樣的孩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隱藏得很深,霍光安插在昭帝身邊的人,沒能打聽出來。
程墨一時之間沒想到這方面,沒摸準霍光的脈搏。
霍書涵訝異看他,道:“沒想到五郎也有喜歡八卦的一天。”
程墨任她取笑,道:“皇后年幼,令姐是皇后的親生母親,女孩子有話,不是都跟母親說麼?難道令姐沒告訴你?”
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竊竊私語,說些感情上的事麼?
霍書涵翻了個白眼兒,道:“閨房私語,哪能與外人道?五郎有何用意,不妨直說。”
你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為什麼要把和姐姐的私房話告訴你?
程墨一點不尷尬,笑道:“陛下乃是帝國最有權勢的男人,又聰慧又長得好,想必皇后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三見難以自己。”
霍書涵懶得理他,道:“誰說女子只認權勢?難道你們男人只認相貌,別的一概不顧麼?”
食色性也,男人是感觀動物,會為女子的皮相所吸引,但要說只重皮相,只怕沒有哪個男人肯承認。
同樣的道理,女子喜歡強大的男人,但要說女子只認權勢,卻也未必。
這個道理,程墨是明白的,他不過旁敲側擊,想探探皇后對昭帝的心思。這下子算是探出來了,以後不知道,目前來說,上官櫻對丈夫沒什麼感情。
程墨哈哈一笑,道:“說得也是。為何兩人如此年幼,便成親了呢?令堂忝為外祖父,可否同意這樁婚事?”
他要同意才有鬼了呢。霍書涵嘆了口氣,道:“如果你今天找我,是為這事,那我們沒必要談下去了。你走吧。”
沒你這麼揭人傷疤的。
有蹊蹺有隱情啊。程墨起身,鄭重朝霍書涵行禮,道:“滋事體大,還請相告。”
朝堂上的事,霍光怎麼可能一一告訴女兒?父女之間,必定有代溝,程墨鑽的就是這個空子。
霍書涵受了他的禮,道:“什麼事?你不說清楚,我如何相告?”
程墨來的路上便想好了,能套話便套話,實在不行,只好實言相告了。雖說人家是父女,但女兒跟爹,還是有些不同的,只要不涉及家族利益,霍書涵不見得會站在她爹那邊。
程墨也說不清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他把經過大致說了,道:“陛下是你外甥女婿,你總不能看他把國家治理得亂七八糟吧?國家亂,遭殃的還是百姓。令尊執掌朝政多年,這個罵名,可是逃不了的。”
聽到“外甥女婿”四個字,霍書涵心塞得不行,倒不是她對昭帝有什麼想法,而是母親對昭帝有想法,天天唸叨,導致她一聽人提起皇帝便消化不良。何況,比她年小得多的外甥女已嫁為人婦多年,她卻有成為老姑娘的趨勢,怎麼也不能讓人心生愉快嘛。
程墨看她臉色陰晴不定,忙道:“我說錯了什麼?”
這關係,他沒說錯啊。
霍書涵平復一下心情,道:“這件事,是上官少叔和我大姐夫做出來的,家父並不同意。他們走的是鄂邑長公主的情郎,丁外人的路子,才把櫻兒送進宮。櫻兒是大姐的長女,家父對大姐又疼愛異常,愛屋及烏,如何肯讓這麼一個幼童出嫁?”
程墨恍然,忙指責道:“少官少叔父子利慾薰心,連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放過。”
霍書涵黯然,總不好說,父親想把自己嫁給皇帝吧?更可悲的是,事情已然如此,母親還沒忘了算命先生的胡說八道,還不肯給她說門好親。京中已有人嘲笑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她好冤的。
程墨又向她問計:“要如何才能為陛下挑幾位名師?”
霍書涵道:“誰為帝師,得問陛下吧?”
讓她想辦法對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