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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不會錯了。”
他從袖裡取出幾份竹簡,都是平時跟在霍禹身邊的人的供詞。
霍光臉色很不好看,道:“永昌侯呢?”
程墨居然沒有跟他說一聲,直接把人送到廷尉署,顯然不想私了了。
沈定道:“人是永昌侯府的管家送來的,永昌侯本人並沒有出面。”
“難道是管家自作主張?”霍光皺了皺眉,很快否定,道:“這件事你先別判,我問過永昌侯再說。”
散朝後,程墨馬上回府。
過了一夜,該審的,沈定已經審完了,他是老手,這個時候自然要找霍禹問話。
之所以用精神折磨法對付霍禹,一是不想和霍書涵的婚事橫生波折,二是要讓霍禹害怕,以後不敢再來生事。
被關了八個時辰的霍禹已經崩潰了,靠牆坐在地上,雙眼沒有焦距,像沒有了靈魂。聽到開門聲、腳步聲,眼睛都不會轉一下。
黑子解了他身上的穴道,把像破布袋一樣的他提了起來。
在小黑屋關久了,徒然見到陽光,只覺刺眼,他下意識把眼睛閉上。
陽光下,他臉色蒼白,像行屍走肉,無論黑子提了他的衣領把他帶到哪裡,都不關心。
程墨看著面前沒有人形的霍禹,很是滿意,道:“送霍四郎回去吧。”
黑子剛提起他的衣領,便被程墨阻止了,道:“這是我的小舅子,客氣些兒。”
“諾。”黑子忍笑忍得很辛苦,上前挽起霍禹的手臂,道:“舅爺,這邊走。”架起他,出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