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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詢可不是昭帝,他能下詔。
安國公一副皇帝沒什麼好怕的樣子,心裡早怯了,先得罪霍顯,再被皇帝下詔斥責,以後還怎麼在勳貴圈中混?那些被他拖下水,趟這渾水的朝臣們豈不是會把唾沫吐到他臉上?
“五郎,陛下那裡,你也幫我美言幾句。”劉詢沒什麼可怕,可怕的是他能下詔,安國公陪著笑臉,道:“我前幾天新到手兩百畝良田,上好的良田,我明天就把田契送來。”
這是他的口水費嗎?程墨不恥安國公的為人,臉上筆容一點沒減,道:“陛下那裡,可不是一兩句就說得過去的,你得拿出誠意來。”
他一個擺設,還要誠意?安國公淡定不能,憤然道:“陛下要求未免高了些。”
程墨淡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執土之濱,莫非王臣。你我都是臣子。”
你我的身家性命都是皇帝的,你敢跟他講條件?
安國公沒話說了,低頭想了半天,道:“有什麼辦法化解麼?求五郎教我。”
這個時候,輕視劉詢的心思已經蕩然無存了。
程墨道:“只有立功才能化解啊,要不然,陛下養我們這些臣子有什麼用?食君之祿,為臣分憂嘛。”
安國公茫然問:“陛下有什麼憂心之事?”
他天天在那兒當擺設,有什麼憂慮的?難道想多納幾個妃子,霍大將軍不許,所以憂心嗎?安國公推已及人,做如此推想。
程墨看他糊塗成這樣,真想給他一腳,話說到這裡,你不是應該開竅嗎?還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