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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書涵叫了句:“父親。”道:“您這樣,五郎很難做。”
你眼裡沒有皇帝,他卻不能跟你一樣。
“他難做又怎麼樣?”霍顯好了傷疤忘了痛,早把霍光病倒的驚恐忘到腦後,道:“現在你沒有進宮為後,府裡就靠你爹撐著,他哪能退?要是退了,萬一有個風吹草動,怎麼辦?”
權力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才保險啊。
霍書涵深知她的性格,解釋道:“想必陛下讓他來問問,他不過轉達陛下的話而已。”
您老人家若不退,皇帝不放心哪。
霍光沉默一會兒,道:“或者是。”
皇帝繼位至今,從沒行差踏差,就算他想廢帝,也得找到藉口哪。霍光道:“你讓五郎告訴他,我不會對他怎樣。”
“他說這句話,就是大逆不道了。”程墨摩挲著手裡的茶杯,道:“我答應陛下勸他退,實是為他好。”
如果歷史走向沒有偏差,他活到六十一歲,只有兩年時間了。
霍書涵輕輕把腦袋靠過去,道:“我知道。”
所以,你不用解釋什麼。
程墨哭笑不得,這不是你知不知道能行得通的。
劉詢得到霍光不退的明確答覆,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一開口便道:“大哥救我。”
宮裡防務由程墨負責,羽林衛又是專事保護皇帝的,為防霍光下黑手,只能靠程墨了。
程墨道:“大哥不用擔心。我看他,並沒有廢帝的想法。”
劉詢不說話,只是長長嘆了口氣,他賭不起啊。
程墨不能說在另一個平行空間,霍光直到死,依然沒有廢了他,只是不停安慰他。
二月中旬,寒潮來襲,京兆尹報凍死幾十個貧民,程墨便有了把現代的供暖裝置,在京城大面積鋪開的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