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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可以起床,在院子裡走動,程墨便回府了。
霍光足足在府中養了兩個月,才上朝,開始處理政務。他生性謹慎,一件事不想三遍,不會做決定,現在把謹慎用在保命上,更加地小心。那可是命啊,還是自己的,不小心怎麼成?
曾太醫被命隨侍在側,一個時辰診脈一次,藥也帶進宮裡煎,按時吃。
日子好象有些不一樣,又好象沒什麼不同,不知不覺中,第一場雪下來了。群臣才驚覺,冬天到了。
霍書涵站在繡樓上,看遠處兩排身著簇新青衣,腰繫紅腰帶,手捧各式物事的小廝,走向自家府門口,唇角微微向上翹。
今兒是放定的日子。
青蘿看了半晌,星星眼道:“侯爺好大的手筆,這得多少聘禮啊。”
送聘禮的人迤邐三里,姑娘雖沒進宮為後,也足以傲視京城了。
程墨在華居,和霍光霍顯說話呢,霍光面前的几案上,放了一疊厚厚的錦書,那是禮單。霍顯越看眼前的女婿,越是滿意,光這份聘禮,就足夠轟動京城了,他還算懂事。
很快到了迎親的日子,真真是十里紅妝,送妝的人迤邐近十里,很多路人停步駐足觀看。
人群中一個青年嘆道:“娶妻當如是。”
旁邊有人不齒道:“那也得你有永昌侯的本事。”
程墨身著嶄新官袍,騎著高頭大馬,走在花轎前頭,一路上顧盼生輝,享受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新人剛要拜堂,狗子飛奔進來稟報,皇帝、皇后到了。
有官員對旁人道:“這門子話說得不清不楚,想必是陛下的詔書到了,怎能說陛下和娘娘到了?”
有官員道:“永昌侯聖寵隆重,霍大將軍又是股肱重臣,陛下親至也未可知。”
觀禮的賓客議論聲未歇,程墨朗聲道:“諸位請隨我一同出府恭迎聖駕。”
當朝兩位最得聖寵和最有權力的人家結親,滿朝文武都到了,濟濟一堂,恍如上朝。這時迅速按官職大小排好,由程墨和霍書涵帶領,在府門口迎接。
皇帝御輦停下,眾人行禮參見。
“兔了。”車簾挑起,劉詢道:“朕和皇后來討一杯喜酒喝,眾卿隨意。”
在他想來,他來自民間,繼位之前在程墨府中住了幾年,程墨娶妻,他們夫妻前來參加婚禮正常得緊。
群臣卻想,哪怕親王娶妻,皇帝也不一定親至,何況攜皇后一同前來?可見對永昌侯確實與眾不同了,有遠見的人便想,他既聖寵隆重,又是霍大將軍的女婿,以後得多和他走動。
程墨直起身,笑道:“怎敢勞陛下和娘娘親至?”
說話間,劉詢走下腳踏,上前兩步,挽起程墨的手臂,道:“大哥說哪裡話?走吧。”
程墨嚇了一跳,和皇帝並肩而行,是要當一字並肩王嗎?他應了一聲:“諾。”落後半步,兩人一同入內,
許平君同樣挽起霍書涵的手,微微一笑,道:“大嫂。”
霍書涵平時冷冷淡淡的一個人,此時卻豔若桃李。許平君這一聲“大嫂”叫得她百感交集,想到為了程墨離家出走,為了不和眼前這人搶皇后之位,多次和母親交鋒,再看眼前這張溫和充滿善意的臉,她微微屈膝,叫了一聲:“娘娘。”
許平君也很感慨,更有無限感激。群臣在安國公的串聯下多次上奏摺,逼劉詢立霍書涵為後時,她曾對劉詢說,只要能保他的皇位,她情願不為後,可劉詢卻不離不棄,頂著巨大的壓力,非要立她為後不可。
如果不是霍書涵離家出走,劉詢要麼因為立後一事觸怒霍光,被廢;要麼頂不住壓力,立霍書涵為後。無論怎麼說,現在有皇后金冊的不是她。
正因為這些過往,許平君才會對霍書涵如此親熱,尊她為嫂。
“大嫂不必多禮,今天你是新娘子,你最大。”許平君趕緊雙手相扶,和她把臂,道:“他們走遠啦,我們快跟上。”
劉詢和程墨已上了臺階,邁進府門了。
群臣看到這一幕,風中凌亂了。皇帝皇后是什麼意思?
拜完堂,劉詢封霍書涵為一品淑人。霍書涵謝恩。
新人送入洞房,酒宴開始,劉詢夫婦還沒走的意思。這幾個月,他接過一部份政務,不似以前那樣是擺設,群臣在他面前,多少有些拘謹。
程墨回到中堂,笑道:“請陛下襬駕回宮。”
勸皇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