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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五郎君,我家阿郎有請。”管家走到程墨身邊,悄聲道。

程墨微微頜首,和對面的賓客相互碰了杯,仰脖喝了,亮了杯底,含笑走向下一席。下一席那位剛才大讚程墨渾身是膽,膜拜之情溢於言表,早就在等程墨到來了。見程墨和鄰席喝完酒,忙把自己的酒杯添滿。

他放下添酒的木勺,卻只看到程墨的背影,不由慍怒:“老子這麼膜拜他,他居然看不起老子?”

正想出聲質問,卻見程墨沒有在他下首那位面前停留,而是快步出了廳堂的大門。他心裡頓時平衡,剛好有人過來敬他,於是把剛才的不快丟開,喝起酒來。

程墨隨管家到廂房,明亮的燭下,劉淘甫眉頭緊皺,道:“章秋死了,他的子孫堵在外頭,要本官交出你。”

雖然章秋的子孫沒有乾嚎,可人人身著白衣,堵住他的府門。他這裡張燈結綵辦喜事,來這麼一群人,多晦氣啊。

程墨道:“大人打算怎麼辦?”

要把他交出去嗎?

劉淘甫道:“你以後就在這裡住下,這些人不離開,你別出府。”

這是要保他?程墨劍眉挑了挑,桃花眼看著劉淘甫道:“大人不把我交出去,他們可是要大鬧喜堂的。今天是思瑩姑娘的大喜日子,怎能讓這些人攪黃了?”

劉淘甫揮手讓管家退下,在席上坐了,道:“章秋真是害人不淺,死了也不消停。你可有辦法讓這些人散去?”

交出程墨這衛尉他就不用當了,不能護住自己的部下,禁軍們誰會再跟隨他?羽林衛的部下就更不用說了,誰不心寒?可是不交人,他們鬧騰個沒完,不僅晦氣,還顏面掃地,只怕不用等到天亮,他就成了京城的笑話了。

這件事,棘手得很。

他素知程墨做事天馬行空、腦洞大開,或者有辦法也不一定。

程墨笑了,老狐狸叫他來,原來是要他出主意啊。

“大人,這件事,你儘可以推到屬下身上。我們這麼辦……”程墨輕描淡寫說了幾句話。

劉淘甫睜大眼睛,細想每一個環節,道:“你有把握?”

他可真是大膽,這樣的辦法不僅敢想,還敢幹。果然後生可畏,古人誠不欺我。

程墨笑道:“他們不過揣摩大人的喜惡,又仗著人多而已。哪敢真把我怎麼樣?大人要不放心,安排幾個身手好的護院暗中保護我就是。”

劉淘甫一想,章家子孫就像蒼蠅一樣,人人避之不及,可要說真的多兇狠,倒也不見得。他拍拍程墨的肩頭,真心實意道:“劉某承五郎這個情。”

“大人說哪裡話?這都是屬下該做的。”程墨一副有事下屬服其勞的樣子,道:“還請準備一匹良馬。”

劉淘甫叫管家進來,吩咐把他的座騎牽來。

厚重的朱漆大門開了一條門縫,程墨臉貼門縫朝外看。臺階下或坐或站約有近百男子,大多是二三十歲的青年,也有少部分長鬚飄飄的老者,更有不少人朝這裡聚攏。可以想見,章家子孫眾多,接到訊息正從城裡各處往這裡趕。再等下去,人更多。

“把門開啟。”程墨道。

管家看他一臉淡定,心裡的震驚和敬佩難以形容,顫聲道:“真的要開啟嗎?”

章家斷然不敢攻打衛尉府,只要大門緊閉,府裡的人就都安全。這一開啟府門,章家的人衝進來,怎麼辦?他回頭看了一眼院裡的護衛,道:“再去調三百人過來。”

待人調來,再開門不遲。

程墨道:“不用。你把門開啟,我出去後立即關門,誰來也不要開,待這些人走後你再開門送各位賓客出府。”

管家面露堅毅之色,道:“老奴曉得。”

他能從眾多奴僕中脫穎而出成為管家,還是有些見識的,當下親自和另一個心腹撥下橫栓,角門悄沒聲息開了。

章家諸人彼此之間正互相打招呼,人太多,不可能一處住著。這會兒眼見可以狠狠敲劉淘甫一筆,大為興奮。至於心傷章秋之死的倒真沒有幾人,近十年來,他們這樣訛文武百官,早就做得熟了。在他們口中,章秋早就死過千百遍了,哪會在乎這一遍。不過是這次真的死了,得大敲特敲一筆,最好能一夜暴富。

這些人正說得熱鬧,突然一匹青驄馬從天而降,高高揚起前蹄,從幾個青年頭上躍過。

程墨在武空悉心教導下,馬術進步神速,遠非當初剛穿過來時可比。青驄馬又神駿非凡,能領會主人意圖,一人一馬在章家人沒反應過來之前,早就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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