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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躲著點行嗎?
程墨笑道:“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外面日頭毒,我們快進屋說話。”又讓榆樹:“多端兩盆冰過來。”
武空踱了出來,笑道:“他心急自然熱,再多冰盆也沒用。”
“四哥!”張清不樂意了。
三人坐下喝茶,武空笑道:“我們是來恭賀你喜納佳人的。盼兒姑娘不負花魁之名吧?”
提起顧盼兒,程墨嘴咧到耳根。她看著苗條,該大的地方大得他一隻手都握不住,平時看著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在床榻上卻尤如火盆。這樣的天生尤物,哪個男人不見獵心喜?何況她對程墨愛到骨子裡了,對他千依百順。
武空老於此道,一見他的神色,心中瞭然,笑道:“看來,我們來得不巧。”
張清也看出他的不對勁,道:“你不會是剛起床吧?”
那個五更天起床練箭的五郎呢?怎麼一個顧盼兒就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程墨哈哈一笑,道:“偶爾偷偷懶。”
這就是承認了。張清急道:“那怎麼成……”
一句話沒說完,被武空捂住嘴。武空笑對程墨道:“快請新人出來見禮。”
程墨也笑,道:“她身子有些不爽利。下次吧,下次一定請她出來拜見。”
張清掙開武空,瞪圓了眼,道:“你……”
什麼身子不爽利,還不是你旦旦而伐。嗯,這個詞好象用在這裡不合適,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張清憤憤,道:“你這樣身子遲早會垮的。”
武空道:“十二郎,你不是來取笑五郎的麼?怎麼急了?看來冰盆還是不夠。”
“這個容易。”程墨吩咐再取幾個冰盆過來。
一排冰盆沿牆根而放,尉為壯觀。
“你們……”張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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