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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程墨的主意,霍書涵似笑非笑道:“你鬼點子真多。”
程墨不樂意了,道:“什麼鬼點子?我這是為你好,要不是你上次要求入股,我也不會找你。你想做,我們五五分成。你要不做,我就自己做了。”
他從無到有把官帽椅做起來,現在一切齊備,霍書涵一點不懷疑他有獨佔官帽椅市場的能力。
程墨卻知要保證官帽椅的質量,短時間內沒有能力衝擊中低端市場。再說,市場那麼大,不可能一個人獨賺,不如背靠霍書涵這棵大樹好乘涼。
霍書涵抿了抿唇角,道:“你這一開口就要五成,太多了。”
程墨理所當然道:“主意是我出去的,圖紙是我提供的,技術指導依然是我,我要五成實在是太少了。”
霍書涵不懂技術指導是什麼,程墨解釋了,道:“這樣你便少了摸索的時間。興業堂匆忙推出官帽椅,質量一定不過關,不出三月,肯定大量退貨。名聲一旦傳開,就做不下去了。”
原來他什麼都沒做,是因為不必多此一舉。
霍書涵妙目睇他,眼中晦澀難言。
程墨見馬車到三岔路口,準備起身:“考慮好了說一聲,我們籤契書。”
“四六。”霍書涵道:“我六你四。”
“免談。你自己摸索去吧,小心走興業堂的後路。”程墨站起來,也不喊旺財停車,就這麼跳下去了。
這人!看他穩穩落在路上,牽過跟在馬車後的踏雪,翻身上馬,揚長而去。霍書涵無語,
程墨到了東市,很快找到興業堂,地點很好,店面很大,店裡人多得不多了。一張張的官帽椅沒有任何包裹,就這麼抬上車,往外運。這個運法,不用運到顧客家,表面的漆一定有擦痕。不知顧客是不懂呢,還是能接受殘次品。
大概生意太好了,興業堂的夥計脾氣有些大,見程墨站在那兒,擋住了他的路,橫了程墨一眼,道:“滾一邊去。”
程墨不動。
“說你呢!”夥計加大音量,不少人聽到,望了過來。
程墨依然不動。眼看夥計揹著一張官帽椅快走到跟前,程墨再不避讓,就要被他撞上了,不少人喊:“快讓開。”
他們可是見識了興業堂夥計的囂張,但凡有一點質疑,或是拿他們的官帽椅跟宜安居相比,就被轟出來。
夥計越走越近,見程墨沒有走開的意思,背上的官帽椅往右側傾斜,人也偏向右側,用扶手對準程墨的肋骨。
他越走越近,眼見兩人就要撞上,不少人驚撥出聲。
驚呼聲中,兩人撞在一起,確切地說,夥計的人已越過程墨,背上的官帽椅狠狠朝程墨撞去。
“當!”、“譁!”,兩聲巨響同時傳入眾人耳膜,夥計和背上的官帽椅同時倒地。
等著付款抬貨的顧客目瞪口呆。
程墨勾勾唇角,叫道:“哎喲,撞死我了。叫你們東家出來,要不賠我醫藥費,我上官府告你們去。”
他氣定神閒站在那兒,哪像被撞的樣子?忙得團團轉的掌櫃聽到聲響出來,知道遇上硬扎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位郎君,要銀子花直說,何必如此?”
想誆幾個錢花費,還是想誆幾張官帽椅使使,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只要程墨敢開口,他就讓人把他綁了,以訛詐之名送官法辦。
程墨道:“撞了人還這麼牛?叫你們東家出來,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卻不說要多少銀子。
程墨用的是四兩撥千斤之法。如果夥計空手行走間摔在地上,不會受什麼傷。但是他背上的官帽椅重量不輕,又是在他使力撞向程墨被撥回來的當口,他的力氣和程墨的力氣並在一起,加上官帽椅的重量,全讓他受了。這一次,著實傷得不輕,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
他躺在地上聽程墨倒打一把,氣得差點吐血,道:“掌櫃的,這人就是個無賴!”
掌櫃見程墨身著圓領衫,質料上乘,長相英俊,氣質不凡,看著不像是無賴流氓。為什麼跑這兒惹事還真不好說。他瞪了夥計一眼,讓人扶他起來,把官帽椅抬下去,再轉頭對程墨道:“說吧,要多少銀子。”
語氣冷淡,真把程墨當成訛詐的了。
程墨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叫你們東家出來。”
掌櫃的眼睛眯了眯,道:“拿一吊錢讓他走。”
要不是看程墨衣著氣質不凡,他早讓人亂棍打出去了,哪裡會說什麼拿一吊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