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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安抗議聲中,程墨連珠箭發,“嗖嗖”聲不絕,連發七箭,箭箭中紅心。

這時就可看出程墨在羽林衛的人緣了,歡呼聲響徹校場上空。原先嫉妒他獲聖寵的人這會兒心服口服,也跟著歡呼起來。

羅安臉色鐵青,策馬團成員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

雖然同樣是十箭全中紅心,但他每射一箭都瞄準半天,哪像程墨,連珠箭發,一箭緊跟一箭?發箭速度上,他輸了。

程墨收弓向劉淘甫行禮退回佇列,另一人上場。

歡呼聲漸小時,祝三哥大吼:“去松竹館嘍!”

一時間,到處都是“去松竹館嘍!”之聲。很多同僚不明所以,一問才知,程墨和盛夏團成員有過賭約,當即起鬨,也要一起去。張清卻不肯,於是吵成一團。

“吵什麼吵,閉嘴!”劉淘甫聽得心煩,去什麼松竹館啊,難道不知道他老婆不許他去這些下作地方?

剩下四人都無心比賽,反正前三名無望,又被“去松竹館”四字攪得心動,哪還沉得住氣瞄準?十箭匆匆射完退下。

羅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想贏我?還早著呢。”

百早步穿楊和騎射都得第一,才能在這一項奪冠,否則只能屈居第二。程墨從不以騎術示人,估計水平有限。人在馬上,馬不停向前跑,射箭時不僅要瞄準,還要計算馬速以及控制馬不能跑偏,難度可比百步穿楊大多了。

羅安料定程墨必輸無疑。

張清大聲道:“贏定你了!我們準能去松竹館聽顧盼兒撫琴。”

想起上次一大群人包下松竹館的壯觀場面,不少人懷念不已,校場一時靜悄悄的。過了好一會兒,陳三笑眯眯道:“十二郎,我們可是好兄弟,有福要同享。”

張清也笑眯眯的,道:“你說什麼,風大我聽不見。”

剛才那麼賣力喝五郎倒彩,這會兒想去松竹館聽顧盼兒撫琴?門兒都沒有。

程墨的馬已經不是以前那隻老黃馬了,。前幾天武空回京,給他帶了一匹好馬,渾身毛髮黑亮沒有一根雜毛,只有四蹄雪白。程墨起名蹄雪。

踏雪被牽上來,大眼睛倨傲掃了別的馬一眼,打了個響鼻,然後別過馬臉,倒像看不起別的馬似的。

程墨讚道:“踏雪好樣的。”

踏雪很有靈性,喜歡帥哥美女,對長得醜的人不待見。原來的馬伕因為長得醜,喂的草料踏雪都不吃,情願捱餓,直到換一個長相清秀的馬伕,踏雪才肯吃草料。

踏雪能聽懂他的誇獎,伸出大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

一人一馬正親/熱,武空過來了,低聲道:“小心羅安背後搞鬼。”

“嗯?他還想校場再跑二十圈?”程墨不解。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敢放冷箭那真是腦袋讓驢踢了。

武空道:“你看看他那匹馬。”

羅安的馬毛髮漆黑柔順,高大矯健,是一匹母。

踏雪是雄馬。

在武空的暗示下,程墨才明白,道:“現在可不是馬的交配季節,踏雪也沒到發情的年齡。”

其實武空想多了。羅安以為程墨馬術不行,這會兒得意洋洋,完全是夜郎自大,卻不是要向程墨下黑手。

依然按昭報名順序出場,前五人準確率大為降低,有的十箭只有七箭中靶,三箭脫靶,更有一人沒有一箭中紅心。

輪到羅安出場,他朝程墨揚揚下巴,直著脖子跨上馬背。

程墨朝他笑笑,完全沒把他的挑釁當回事。

張清喊:“羅十八,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

不少人鬨笑起來,知道張清看不過他向程墨挑釁,故意咒他。

羅安十箭射完,八箭中紅心,算是很好的成績了。上個月,他七箭中紅心,便奪了第一。圈轉馬頭,他放低馬速,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感覺。來到佇列前,手舉大弓,在策馬團成員的歡呼聲中道:“羅某若奪騎射第一,一定請眾位兄弟去松竹館。”

除了盛夏團成員之外,別的同僚歡呼。

待歡呼聲稍歇,張清道:“你會作詩嗎?你去了顧盼兒肯出來撫琴嗎?”

做詩是他的硬傷啊。羅安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怎麼程五自暈迷醒過來後,樣樣勝他一籌呢?

陳三笑道:“做詩不是有五郎嘛,怕什麼?”

“對對對,有五郎。”不少人附和。

更有人笑道:“怎麼說,我們同在羽林衛,都是袍澤兄弟。”

這樣說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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