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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請就是,何必非要來這醉仙樓。”
光喝酒,沒有舞沒有曲,有什麼樂趣?
程墨不好說不想見顧盼兒,一本正經道:“松竹館有什麼好的?舞跳來跳去就那幾只,要聽顧盼兒唱曲還得做詩。哪有這樣喝酒聊天自在。”
祝三哥笑道:“你不是怕了顧盼兒吧?”
他可聽說了,顧盼兒特地跑去程府,就為求新詩。
眾人都鬨笑起來,道:“要聽新鮮曲兒還不容易,你給顧盼兒寫啊。”
“來來來,喝酒。”程墨招呼道:“大家放開了喝,不醉不歸。”
張清振奮道:“正是,不醉不歸。五哥太牛了,不僅贏了上官太僕,連陛下都聽他的話,我們不把他灌醉怎麼行?”
眾人紛紛響應,不由分說,齊向程墨敬酒。
程墨道:“這樣胡喝一氣有什麼意思,不如猜拳,輸了的喝。”
眾人不答應,道:“猜拳有什麼意思,過兩天就是一月一次的小比了,你不喝也行,只要能在小比上贏了羅十八就成。”
羅安箭射得好,十次小比倒有八次奪了頭名,他們心裡不服,卻拿他沒有辦法。
“贏了羅十八?”程墨摸摸下巴,道:“這有什麼難的?”
羅安自從被他罰去校場跑二十圈後,遠遠見了他便避著走,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遇見他了。
眾人大笑,道:“還沒喝呢,這就醉了。”
程墨道:“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好。”張清笑著先和程墨擊掌,道:“五哥,咱先說好了,要是你輸了,可得請我們去松竹館。”
**可放話了,只要程墨去,不管他寫不寫詩,都讓顧盼兒為他們撫琴唱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