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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盤似的圓月高掛空中,灑下一片銀輝,照在一株老榕樹上,樹下,斑斕一片。

劉病已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站在樹下,少女長相清純,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小君,明天我要去上學了。以後,我們就在放學的路上見面。”劉病已凝視少女,壓低聲音道。

此時萬簌俱靜,聲音稍微大一點,會把附近的鄰居吵醒。

名叫許平君的少女點頭,輕聲道:“如果你那位大哥知道我們的事,會不會生氣?”

許平君的家在劉病已借住的老屋旁邊,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劉病已的母親病逝後,許母可憐他無依先靠,家裡雖然不富裕,卻常接濟他。劉病已接了短工,若是需要出大力氣,許平君的父親許廣漢擔心他人小力氣小做不來,便幫他把活兒做完。

在他遇到程墨以前,許家對他可謂恩重如山,許平君更是對他傾心相戀,用柔情溫暖他那顆荒涼的心。現在遇到程墨,得以搬離那座隨時會倒塌的老屋,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便是許家待他的恩情,和許平君了。

住到程府,以後和許平君見面,就沒那麼方便了。

劉病已想了半晌,道:“應該不會。但是……”

但是他現在還不想讓大哥知道他們的事。他自懂事起便謹小慎微地活著,做事說話之前,總是思之再三,生怕觸怒別人,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程墨不會傷害他,但這習慣由來已久,已成為他的潛意識了。

許平君並沒有問為什麼,更沒有責怪他不向程墨提及她,而是體貼地道:“那每天酉時我在王婆屋後等你。”

那兒有一塊空地,種兩畦青菜,平常沒什麼人去。

“嗯。”劉病已用力點頭,道:“待我能寫文章了,就把你帶回家。”

以後,程府就是他的家了。

許平君溫柔微笑,道:“好。我盼著這一天早點到來。”

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兩人的身體慢慢靠近。時間流逝,不知不覺中月掛中天,劉病已低聲驚呼:“哎喲,我該回去了。”

話一出口,生怕附近的鄰居有人聽到,忙捂住嘴。

許平君依依不捨道:“我送你。”

“我送你吧。我們明天還會見面呢。”起起明天約好在王婆屋後見面,他頓時覺得暫時的分別不算什麼。許平君的家在榕樹旁邊,劉病已把她送到家門口,然後快步朝程府的方向走去。

回到程府,見大門虛掩,狗子在門房打磕睡,知道程墨為他留門,他心頭暖暖的。略帶謙意,回身把大門關上,上了栓,輕拍狗子的肩頭,道:“回去睡吧。”

狗子被叫醒,迷迷糊糊道:“你回來了?怎麼去這麼久。”

要不是阿郎交待,他早關門睡覺啦,哪裡會去理會劉病已回不回來,什麼時候回來?

程墨住在後院,月亮門已關,劉病悄悄回自己房間。想到能讀書,臉上的笑便止不住,拿出程墨給他買的書翻了起來。

此時程墨已經睡下,一夜無夢到天明。

今天不用進宮當差,正好送劉病已去私墊。

行了拜師禮,老先生讓劉病已坐最後一排。開始上課,先教四句三字經,讓學童們搖頭晃腦跟著念半天,然後練習寫這四句,再來到劉病已位子旁,教他論語。

劉病已學得很認真。程墨站在視窗看老先生上課,小學童們時不時轉頭看他,向他擠眉弄眼,他卻眼不斜視。

看他那麼認真,程墨暗暗點頭。這孩子,是個可造之材啊。

老先生教了劉病已兩句論語,解釋什麼意思,讓他每句抄十遍,然後出了教室,來到程墨面前。

剛和程墨再次互相見禮,張嘴要說什麼,一人在門口狂呼:“阿郎,阿郎!”

私墊是老先生家的廂房改造而成,門外是院子。

小學童們一個個丟下筆站起來,伸長脖子朝外張望,恨不得跟出去看外面是誰。

老先生色變,怒道:“誰在外面喧譁。”

程墨聽聲音很象普祥,對坐在院中陰影處納涼的黑子道:“去看看。”

很快,普祥滿頭大汗喘著粗氣進來。真難為了他,大熱的天,一路奔跑,整個人像從河裡撈起來似的,渾身上下被汗溼透了。

“阿郎,有一位樂大人求見。”來不及行禮,普祥先說重點,道:“他說他一定要等你回府,見你一面再走。”

這話說的怎麼讓人那麼不愛聽呢。程墨和老先生告辭:“病已就託先生多多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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