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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跟著照做,劉病已長揖起身,奇怪地看他,難道先生不是答應自己明天來上學,而是答應了他不成?
出了私墊,程墨問普祥:“你幹嘛?”
普祥不好說他有把瘟神送走的感覺,大力拍程墨的馬屁道:“劉家郎君若是以後中舉,也是阿郎的功德,小的高興。”
“什麼劉家郎君?你們既叫我阿郎,自然該叫病已二郎。”
程墨先前問過,劉病已這一支被貶為庶人,早已不能列名於皇家的族譜了,宗正也對他們不聞不問。他的父親下獄後死於獄中,出獄後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母親去世後,靠鄰居的接濟和打短工,好不容易長到這麼大。並不能按族中排行稱呼他。
程墨既這麼說,自是把他當成自家兄弟了。他前世是獨子,穿到這兒後連父母都沒有,有個兄弟也是意外之喜。劉病已為人極有風骨,很合他的眼緣。
普祥叫了一聲“二郎君”,道:“您以後可別再提要搬出去的話了,阿郎待您一片真心,您就就安安心心住下吧。”
劉病已眼望程墨,叫了一聲道:“大哥!”嗓子眼堵住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走吧。”程墨拍拍他的肩頭,當先邁步。
趙雨菲聽說劉病已要去上學,也很歡喜,張羅著為他裁剪新衣。上次說要為他做幾件新衣服,因為趙母意外身故,這事就擱下了。
劉病已看天色不早,道:“雨菲姐,不用了,我這樣挺好的。”
“好什麼好啊,肩頭打補丁了。”趙雨菲說著,拿起剪刀咯嚓咯嚓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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