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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又洗了一次臉,連搓四次,差點把麵皮搓破,沒好氣道:“給你三天,自己去觀摩別人家的管家怎麼說話做事。若三天後你還做不好,趕緊滾蛋。”

普祥哭喪著臉道:“小的上哪觀摩?”

哪個大戶人家的管家肯隨便出來見人?他上哪觀摩去?只怕還沒見著人,早被當成瘋子打出去了。

程墨又洗了一次臉,丟下毛巾,在官帽椅坐了,朝普祥招手,道:“你知道你剛才錯在哪裡嗎?”

普祥快哭了,他哪裡錯了?他是為阿郎著想,生怕無意中得罪樂大人啊。而且,阿郎太過份了,樂大人氣沖沖走了,居然不送,

“料你也不懂。你是我程府的管家,一切該以程府的臉面為重。樂大人要在這裡等,你就讓他等,何必來找我?真要找,派個小廝來找也就是了,何必自己來?只有對我來說特別重要的人來了,才有這待遇。懂?”想到普祥把這麼一個瘋老頭放進來,噴他一臉口水,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哦哦。”普祥懵懂點頭,道:“小的明白。”

程墨看他完全一副沒明白的樣子,道:“下次再處理不當,自己卷被蓋滾蛋。”

“謝謝阿郎給小的機會。”普祥陪著小心退了出去。坊中居住一位郎中(官職),他決定去和郎中的管家做朋友,好歹也是管家階層的麼。

午後,程墨氣剛消了一些,張清來了,笑道:“樂圓在你這裡吃癟了?他到我府上,對我父親大吼大叫。”

程墨道:“他這愛亂噴口水的毛病得好好改改。”

那麼大年齡了,要是有什麼傳染病,會害死人的。

“可不是。”張清一點沒因為樂圓朝自己父親開炮而不高興,興災樂禍道:“他也噴我父親一臉口水。我父親當場就這麼說他了,把他氣跑啦。”

程墨無語看他,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自從扔有宜安居一成股份,張清手頭寬裕多了,天天淘弄各種刀劍,這會兒拿一把古劍給程墨看,眉飛色舞道:“怎麼樣?”

這把劍古色古香,細看劍身還有一些鏽跡。

“說是前朝名劍,從古墓掘出來的。”張清得意。

是不是從古墓掘出來的程墨不懂,只要張清高興就好。

兩人正把玩古劍,榆樹在門口稟道:“阿郎,有一位顧盼兒姑娘求見。”

“顧盼兒?她做什麼找你?”張清跳了起來,帶得膝上的古劍“譁當”一聲掉地上。

程墨很無辜,道:“我怎麼知道?”

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一個顧盼兒來?還光明正大上門求見?

張清可不理這些,風風火火拉起程墨就走:“快快快,我們瞧瞧去。”

一身白衣,不著雕飾的顧盼兒不染一絲塵埃,就那麼微微一笑,整間屋子都亮了。張清看呆了眼,榆樹的口水像小河似地淌。

程墨道:“盼和姑娘有何貴幹?”

顧盼兒屈膝福了一禮,道:“五郎多日不到松竹館,媽媽想念得緊,特讓奴過來看看。”

主要是這麼一位大才子宅男不去她那兒,她不來不行啊,不來就要失之交臂了。

程墨笑道:“我一沒錢,二沒才,是個只會吃乾飯的。去了,你們媽媽還不大掃把拍我出來?”

“五郎真會說笑。”顧盼兒說著,看了一旁的張清一眼,道:“十二郎也不幫奴說說話。”

被她這麼一笑,張清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腦子一片空白,只會傻笑。

程墨踹了他一腳,道:“你不是還有事嗎,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張清哪裡肯,道:“那個,盼兒姑娘,你想要詩是不?我讓我五哥幫你寫幾首。”

“好啊。”顧盼兒眉眼彎彎,道:“多謝十二郎。”

“你要怎麼謝我?能單獨為我撫琴一曲麼?”張清說著湊上去,大嘴離顧盼兒嫩如滑脂的臉不及兩寸。

程墨真是沒眼看,也不想看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顧盼兒趕緊丟下張清追了出來:“五郎等等我。”

“阿郎,有人送拜貼來。”狗子不知從哪冒出來,遞給程墨一張拜貼。

拜貼封面是手繪的山水畫,磅礴大氣。已經追出來的顧盼兒瞥了一眼,低呼:“嚴子文的山水畫!”

嚴子文是當朝書畫大家,更是山水畫的大宗師。據說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等閒難得見他一面。卻不知他的墨寶為什麼會成為拜貼。

張清抻脖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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