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程墨喝了不少,只是俊臉薄紅,並沒有醉,道:“也沒喝多少,有些是故意倒在衣襟上的。”
趙雨菲嘆道:“武四哥人不錯,就是一味地貪杯。”
每次約程墨喝酒,程墨都一身酒味回來。
程墨把趙雨菲哄回房,自己洗了澡躺下,合上眼便睡了,對於和上官桀結仇的事,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第二天他還高臥不起時,早朝上又吵成一團。陶然和樂圓同時提出新主張,雙方互不相讓,說著說著兩個老頭子揮起老拳,打了起來。
陶然說,坐在官椅帽上,雙腿分開,比箕踞於席雙腿伸直併攏更難看。樂圓卻為高祖正名,認為高祖箕踞乃是解放人性,人嘛,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陶然一聽大怒,要是人能怎麼舒服怎麼來,還要周禮做什麼?
今天張清當差,扛著大戟站在殿外,聽到殿內吵成一團,然後昭帝叫他們進去把兩個老頭子分開。
樂圓被拉開還不停叫罵,張清聽得暗暗嘖舌,交了差事,馬上去找程墨。
程墨道:“你也聽說了?上官桀奏請陛下抑制官帽椅,也就是公開表態支援官帽椅箕踞的說法了。”
這事剛發生,張清還不知道,呆了一下,道:“怎麼會這樣?”
還是武四哥說得對啊,激怒上官桀的後果不是他們這些紈絝子弟能承擔的。
程墨看他呆呆的樣子,笑了,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五哥,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張清真的懵了。
就在這時,狗子連滾帶爬跑進來,結結巴巴道:“外面來了一個公公,說陛下……陛下宣阿郎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