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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似比自己還要高大些,不由感慨道:“卿長這麼大了。”
“是。”劉病已朗聲道。
昭帝道:“平身,賜坐。”
劉病已在程墨下首坐了。程墨道:“陛下已恢復你宗室的身份,你乃皇室貴胄,豈可屈居人下?”
從此刻起,他便是皇室貴族了,再不復平民身份。他身體裡流著武帝高貴的血,卻自小被人欺凌,直到此刻,才被承認,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昭帝也道:“坐近些。”
程墨和昭帝都這麼說,劉病已紅著眼眶點頭:“臣領旨。”
於是挪到昭帝下首,程墨對面坐下。
昭帝問了幾句他的飲食起居,嘆道:“要不是程卿奏報,朕還不知族人流落在外。”
這事不怪他,劉據出事幾年後,他才出生。武帝晚年自省,不怪自己迷信,被人所惑,反而深恨那些迷惑他的人。武帝崩,昭帝繼位,此事也就揭過了,再也沒人提起。劉據一脈的蹤跡難以上達天聽。
要不是程墨為了激勵昭帝,無意中提起,只怕終劉病已一生,難有恢復宗室身份的一天。
劉病已自小嚐遍艱辛,如何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感激地看了程墨一眼,向昭帝再拜,道:“臣謝陛下大恩。”
感謝你沒有忘記大家都出自武帝一脈啊。
程墨道:“臣先行告退。”
你們親人相見,分外親切,還有好多話要說,我就不在這裡聽了。
昭帝道:“卿說哪裡話?快快坐下。”
劉病已也道:“大哥且留步。”
他和昭帝這輩子第一次相見,陌生得緊,能有什麼話說?
昭帝挽留,程墨只好留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