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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至昭帝,下至親家霍光,都聯起手對付他,已經讓他憋屈得不行了。現在連個小小程五郎也敢捋虎鬚,他激怒欲狂。
他拿這些人沒辦法,現成的狗奴才,不打死,還留他浪費糧食麼?
遠在安仁坊的程墨,自然不知道上官桀拿自己的大管家出氣。他喝了茶,心裡有了計較,去了後院,和顧盼兒胡天胡地。
清晨的陽光灑在宅院,程墨伸個懶腰,擁被坐起來。最近鍛鍊少了,這樣不行啊。
“五郎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顧盼兒臉蛋兒紅紅的,眼睛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道:“時辰還早呢。”
昨晚程墨那麼荒唐,今天還起得這麼早,她心疼。
程墨親了她一口,起身穿衣,洗漱後去後園練箭了。感覺好些天沒拿弓箭,有些生疏了。
前院,狗子看時辰差不多了,撥下門栓,開啟府門。門剛拉開一條縫,一個人闖了進來,臉差點撞斷狗子的鼻子。
“哎喲!哪裡來的潑皮?”狗子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淚眼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人,捂著鼻子道。
“叫程墨出來。”來人冷笑三聲,連名帶姓道。
直呼阿郎的名諱,這是要撕破臉的節奏啊。狗子顧不上鼻子疼,忙擦了眼淚,總算看清眼前一箇中年人,手搖摺扇,對著自己只是冷笑。
這都深秋了,還搖扇子?神經病吧!狗子二話不說,抄起一旁的掃把打了過去:“滾你孃的!大清早上門鬧事,也不看地方。”
這裡可是程府,也是你一個瘋子鬧事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