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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樣下酒小菜,以羅安的身份,不免略顯寒酸。
羅安雙手一下子撐在几案邊沿,就要站起來,卻強自控制住了,冷笑道:“我手頭再怎麼短,也不致於窮到收受賄賂,被人彈劾。哈哈哈。”
這兩天,他一想起程墨被彈劾的事,便沒來由地發笑,笑聲突兀,讓周圍的人愕然。
程墨面露憐憫,道:“靖海侯的生意就要做不下去了,你還如此沒有自知之明,真是可憐。”
最近風頭最勁的人是程墨,最引起關注的事件卻是《鹽鐵會議》。靖海侯名下最大產業是鹽場,也就是說,羅安他爹是販鹽的。這一新政出臺,直接受到衝擊的便是靖海侯了。
果然,聽程墨如此說,羅安笑聲嘎然而止,臉色難看幾分,怒道:“與你何干?”
程墨以上司的口吻教訓道:“家裡有難,你身為兒子,不想辦法另闢財源,反而與人上酒樓鬼混,這是為人子之道嗎?”
天知道,上酒樓是他們這些紈絝子弟慣常會做的事,哪裡大逆不道了?
羅十六郎聽到這裡,明白羅安的口才被程墨甩幾條街,不得不出聲道:“五郎說笑了,可要一起坐下飲酒?”
這是示好。人家從沒得罪過程墨,程墨要是不分青紅皂白甩人面子倒顯得沒教養,於是也客氣道:“那倒不用。”
羅十六郎也瞧見他跟朋友一起來,微笑點頭。
話說到這裡,程墨看在羅十六郎面子上,不好再教訓羅安,對羅十六郎點點頭,去了張清等人所在的包廂。
羅安望著他施施然遠去的背景,氣得一拳砸在几案上,杯裡的酒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