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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我很能幹快誇獎我的樣子,讓霍書涵很無語,開始思忖自己巴巴跑來提醒他到底有沒有必要?他要作死,就讓他去死好了,何必好心提醒?
可是,想到母親無意間提到程墨,說父親對這個人很不喜歡,她又深感擔憂。
霍光生性謹慎,哪怕在家裡,也是喜怒不形於色。既能說出“不喜歡”三字,可想而知,他對程墨有多反感。
他是當朝第一人,政事一言而決,完全不用看別人臉色。既反感程墨,那麼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程墨的處境有多危險。
霍書涵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讓他收斂一些,別以為只要討得昭帝歡心,待昭帝親政,便能飛黃騰達。
男子二十行冠禮沒錯,行了冠禮即成年,霍光便得歸政。這些都是理論上的。事實上,行不行冠禮,什麼時候行冠禮,並不是昭帝說了算。始皇帝十三歲繼位,呂不韋輔政,二十二歲才讓始皇帝行冠禮,歸還政務。
以始皇帝的英明神武尚且如此,何況昭帝?昭帝如何能跟始皇帝比呢。
霍書涵對父親極為了解,總有程墨命不久長的感覺。偏偏程墨沒有末日狂奔的自覺,還沾沾自喜於得到昭帝寵愛。
程墨哪裡知道自己在霍書涵眼裡就是一個輕狂小子?他只覺眼睛晃了一下,好象看到一記白眼,這一記白眼一晃而過,他看不真切,於是眨了眨眼,道:“怎麼?”
你倒是一次性說個明白啊,這樣半遮半掩的,沒的讓人抓心撓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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