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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色錦袍的漢子看程墨身著石青色錦袍,腰繫金扣錦帶,華貴非凡,胯下馬匹毛髮油亮,馬踏處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這人,不是貴族,便是父兄在朝為官。若是往日,他一定先問個清楚,現在卻沒這個必要。
他冷笑兩聲,道:“何不試試?”
程墨分毫不讓,道:“正有此意!”
難道我怕了你不成?
赫色錦袍的漢子旁邊一人看程墨有恃無恐,沒來由地心慌,道:“十三哥,不如算了?”
“算了?你個沒用的東西,別墜了我們的威風。”赫色的漢子罵了一句,大手一揮,道:“兄弟們,衝過去,把這兔兒爺連人帶馬踏成肉泥。”
除了馬匹受驚無法聽命的,其餘十幾人都揚鞭催馬,衝了過來。
黑子等人已趕到程墨身邊,可一看這加熱,還是心驚。那些投擲東西的,圍堵的,見這夥人兇狠,再有老者和孩子的下場就在眼前,都不由自主往後退。這一段的路面只餘程墨六七人。
“阿郎,怎麼辦?”黑子擔心地道。
奔馬的慣性帶來的力度實在不是肉身能抵擋的,要不,人們何用奔逃,能跑多遠跑多遠?
程墨道:“你們都練過暗器吧?”
一句話提醒了眾侍衛,有練過暗器的四人都取出暗器,待這夥人進入投擲範圍,便紛紛動手,或是羽箭,或是飛鏢,都朝這夥人身上招呼。
眼看他們越來越近,沒有暗器的不禁著急,道:“阿郎,這可怎麼辦?”
不是他們蠢,實在這種場面一輩子沒見過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