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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黃昏,程墨當差回來,推開院門,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

“程大哥回來了?飯很快就好。”小小的廚房探出一張清秀的臉,笑靨如花。

院子角落裡幾簇雜草被清除了,廊下的地擦得乾乾淨淨。程墨心裡一暖,含笑道:“雨菲,麻煩你了。”

聽到程墨稱呼自己的名字,趙雨菲心裡甜甜的,唇邊兩個小酒窩像盛滿美酒,聲音更溫柔幾分,道:“我們不是說好了麼,守望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

几案上四樣菜,三樣素菜之外還有一條魚。

程墨見趙雨菲只盛了一碗飯,去拿了碗,再盛一碗,道:“一起吃吧。”

趙雨菲挺想留下,但一想到家裡的孃親,猶豫了一下,搖頭道:“不了,孃親還等我回去呢。”

“你忙了大半天,飯也沒吃就走,我怎麼過意得去?”程墨溫聲道:“不如把伯母請過來,一塊兒吃吧。”

趙雨菲感動的同時很意外,怔了一下才連連搖頭,道:“不用不用,孃親早就做好了飯,等我回去啦。我走了。”

她想看程墨吃飯,等他吃完,收拾了碗筷再走。程墨這麼說,她倒不好意思再留下來了。

程墨看她做這麼多,吃過飯,到趙家,拜見趙母。

趙母四十歲左右,長相跟趙雨菲有幾分相似,只是眉頭深鎖,面帶愁容,道:“五郎不用客氣,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程墨道了謝,稍微坐一坐,就回來了。趙雨菲送到門口,欲言又止。程墨道:“你每天要做針線活吧?我那裡不用天天過去。”

幫忙收拾院子做飯,總得花一兩個時辰,做針線活的時間也就少了一兩個時辰,人家是靠這個賺錢過日子的,難怪趙母會發愁。

趙雨菲含情脈脈看他,道:“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自這天起,程墨每天回家,都是飯菜飄香,窗明几淨。有時在程墨盛情邀請下,趙雨菲也會留下吃飯。很快一個月過去,兩人從陌生到熟悉。

這天,程墨不用當差,一早起來,開始練弓箭。張清來了,興沖沖道:“我想去西市逛逛,五郎有空麼,一起去。”

程墨也打算中午去西市,點頭道:“好。”

張清看程墨十環倒有六七環中靶心,讚道:“難怪武四哥說五郎進步很快。”

程墨開始跟武空學習弓箭時,拿弓的姿勢都不會,弓也拉不開。他的解釋還是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盛夏團很多人都不信,他們六七歲開始練習騎射,哪怕忘了爹孃都不會忘了射箭的本能。可要說眼前的人不是程墨,又長得一模一樣。因為這個,盛夏團很多人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程墨也知道武空等人起疑,可他前世沒有接觸過射箭,怎麼可能會?只好搪塞過去,然後苦練。

張清現在這麼說,也就是相信他真的忘了。要不是以前會,怎麼可能進步這麼快?十環有六七環中靶心,學射箭一年的人也做不到。

程墨朝他笑笑,又是一箭射出。

張清看了一會兒,不耐煩了,道:“天色不早啦,我們走吧。”

看日影,大概上午十點左右,西市要午時,即十一點才開市。程墨雙眼瞄準靶子,又是一箭射出,道:“你打算去西市買什麼?”

張清手裡把玩一枝花兒,那是趙雨菲新種的花,把花兒旁邊的葉子撕下來,隨手丟了,道:“聽說黃金堂的鎮店之寶是一把叫承影的古劍,只能在白晝和黑夜交錯的時候才能看到劍,其他時候只有劍柄。這樣一把奇特的寶劍,怎麼能不收入囊中?武四哥沒空,只能我們兩人一起去了。”

黃金堂專營刀劍。他昨晚聽到十大古劍之一承影出現,興奮得睡不著,要不是午時開市,他早就拉程墨走了。

程墨對劍沒有研究,看張清說起承影時小臉發光,想必此劍很是不凡。時辰也差不多了,程墨收起弓箭,洗了個澡,換了衣服,道:“走吧。”

兩人並駕齊驅,很快來到西市。

西市門口圍了很多人,裡三層外三層的,還有人朝這裡趕。

張清騎在馬上看得清楚,西市高大的門楣旁邊,立著一個巨大的傢俱,四條長腿,中間一塊四方型的精緻木板,木板裡進上面是雕花的小型屏風。這東西做工精緻,硃紅色的漆在陽光下閃著金光,整個兒透著高貴。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傢俱做什麼用。

張清完全被它吸引了,翻身下馬走了過去,摸摸朱漆,摸摸雕花,自言自語:“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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