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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心情好到爆棚,沒有去找劉淘甫銷假,直接回小院,吃過午飯,去醉仙樓。

武空等人已經來了。小二把程墨引到二樓一個房間,裡面坐了十多人,見程墨進來,都望過來。程墨認出和羅安打架時,站在武空身邊的幾人,這才恍然,難怪武空上前當和事佬,敢情有兄弟在旁邊押陣。

互相見禮坐下,武空笑道:“五郎對以前的事不記得了,我重新介紹一下。”

把在座的人一一介紹了一遍,其中一位爹是國公,四位爹是侯爺,一位伯父是侯爺,六位爹是伯爵。程墨一邊和眾人重新見禮,一邊暗暗感嘆吳朝的貴族實在太多了。他卻不知,羽林衛本就是貴族子弟集中營。

一位長相清秀名叫張清的少年,氣憤憤道:“羅十八算得什麼,敢對五郎下手!依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張清的爹安國公,和羅安的爹靖海侯是對頭,他自然看羅安不順眼。昨天大家只是同僚也就算了,今天是兄弟,無論如何得幫程墨出這口氣。

程墨把羅安打得當場暈迷,這口氣其實已經出了。再說,他現在只想清閒度日,可不想勾心鬥角,能不豎強敵還是不豎強敵的好。當下搖頭道:“不算什麼,不用跟他一般見識。”

張清比程墨這個當事人還激動,道:“那怎麼成!我們盛夏怎麼能怕了他們策馬?”

每個小團體都有自己的字號,盛夏是武空這個小團體的字號,策馬是羅安所在小團體的字號。

程墨望向武空。

武空感覺到他的目光,微笑道:“五郎放心,我們私下較量,劉大人並不阻止,也不會處罰,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看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程墨不再反對,只是點了點頭。

張清比程墨小兩歲,一向受父母寵愛,有點少年心性,見程墨同意了,興奮地喊小二上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想到劉思瑩神出鬼沒,程墨哪有心情喝酒,拉了拉武空的衣袖,道:“武四哥請借一步說話。”

武空以為他要借錢,和他出了房間,在通道站定,馬上道:“五郎可是手頭短了?我這裡還有兩百兩銀票,你先拿去應應急。”

他聽說程墨早上騎馬進宮。五十兩買了馬匹也就花得差不多了。

程墨不接。武空有些意外,更覺他與以前大大不同,自己招他入夥的決定是正確的,更加熱情洋溢地道:“我們是兄弟,不必客氣。”

說著,非要把銀票塞程序墨手裡。

程墨堅持不接,初來乍到接受資助還說得過去,老接受資助可不是他的性格。他相信能在這裡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活得很好。他誠懇地道:“武四哥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有一件事要麻煩武四哥,不知能不能幫忙為劉姑娘說一門親事?”

釜底抽薪才是長久之計。

武空沒想到是這事,先是一怔,接著笑了起來,道:“劉姑娘對五郎一片痴心,依我看,五郎不妨應了這門親事。妻子麼,娶回家,主持中饋、料理家務、管理小妾也就是了。五郎飛黃騰達之時,還怕沒有美人侍寢?”

在他們這樣的門庭,男人三妻四妾常有的事。劉思瑩有權有勢,娶回家當擺設,再納幾房美貌小妾也就是了。

程墨哪裡不明白武空的意思,苦笑道:“武四哥說笑了。你我堂堂男子漢,哪能依靠女子的裙帶飛黃騰達?自該憑真本事才是。”

武空朝他豎起大拇指,道:“好志氣!只是我無能為力。這件事,還須劉大人說了算。”

程墨一點即透,馬上明白劉淘甫不同意這門親事,向武空道了謝,兩人重回房間。

酒菜上桌,眾人已喝開了,兩人掀簾進去,大家都停杯招呼。

武空總覺得程墨跟以前大大不同,一邊喝酒,一邊暗暗觀察他。程墨感覺有一道視線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知道是武空在考察他,素性不藏著掖著,露出真性情的一面。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性格立場,又如何給人留下印象?

喝到醉仙樓快關門,十幾人才結帳出來。程墨今天喝得有點多。他酒量很好,吳朝的酒度數又低,雖然酒到杯乾,還是沒能醉倒。不過他依然腳步踉蹌,踩了兩次馬蹬,還無法上馬。

武空要派人送他回去,他含糊不清道:“不用,我能行,能行。”

一邊說著,一邊抱住馬脖子,使勁兒要爬上去。看他跟馬較上勁,同樣有些醉意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張清道:“要不,幫你叫輛車?”

程墨固執地試了五次,第五次總算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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