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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鋪面,自然是為了經營。”看武空的樣子,程墨不禁失笑,道:“武四哥以為我不會做別的營生麼?”

難道只能在羽林衛混日子不成?勳貴們哪一個名下沒有大量產業,不過是讓僕人們去經營而已。要過寬裕的日子,名下沒有產業怎麼成?

“不是不是。”武空看到程墨的笑容,感覺被看透,頓時不好意思了,忙道:“只是不知道五郎想賣什麼?手裡可有信得過的人,要不要我指派兩個人給你?”

大家族都有世僕,俗稱家生子,那是一代代在主人家裡當僕人的。這些人,自小培養,長大後大多有一技之長,對主人又忠心耿耿。

程墨並沒有這樣的僕人,所以武空才說指派兩個人過去幫他。

“那倒不用。”程墨把官帽椅的事說了,道:“只能在西市大門外擺一天,要正經做生意,還得開店,所以想請武四哥幫忙留意一下。”

其實程墨也只是問問,並沒有把全部希望寄託在武空一人身上。他是盛夏團的老大,交遊廣闊,想必知道些門路,至於盛夏團其他成員,那是連問都不用問的。

武空愕然,半天回不過神。他以為程墨能老老實實在羽林衛待著就不錯了,沒想到還能經營。這人不聲不響做了這麼多事,連他也瞞過了,得多大的本事啊。

確實,程墨在羽林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錢是男人的膽,手頭短了,底氣便不足了。結交朋友要錢,人情往來更要錢。現在,他可拿不出來。

再說,他還在苦練弓箭騎射,想在每月一次的小比上出風頭,條件也不成熟啊。不如悶聲發財來得實在。

武空聽程墨話裡的意思,不僅設計了椅子,一舉轟動西市,還有自己一套人馬?

“不知我能不能看看官帽椅?”武空很好奇,能讓張清一見心喜,羅安一見便定下一百張的官帽椅,得精美成什麼樣啊。

程墨笑道:“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就去。”

兩人並肩往外走,剛走出武空住的院子,迎面張清急匆匆走來,隱約認出兩人的身形,馬上道:“四哥,五郎,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搶上兩步,一把勾住武空的肩頭,道:“我們進去說,我有事找你。”又向程墨招手:“五郎快跟上。”不由分說,拉了武空往院子裡走。

武空笑道:“看你成天急急忙忙的,倒像有多少大事要忙?五郎,我們看看他要說什麼。”

程墨笑著應:“好。”

張清今年只有十六歲,少年輕狂,性子衝動了些,常常一點小事也像火上房。武空可以說看著他長大,熟知他的性子。程墨閱人無數,認識不到三分鐘,對他的脾氣摸得清清楚楚。兩人說笑間,和張清一同回了院子。

踏上席子,張清便嫌棄道:“天天跽坐,累也累死了,要是坐在官帽椅上,不知多舒服呢。四哥,你還不知道吧,五郎弄了一張霸氣側露的椅子。”

他找了武空半天,就是想把程墨的事告訴他,雖然在這兒遇到程墨,還是把要說的話說了。至於程墨有沒有說過,那是另一回事。總之,這件事,他一定要親口告訴武空。

武空笑道:“是啊,我聽五郎說了。聽說你一氣兒定了一百一十張?看來我也不能落了下風啊。”

“沒有。五郎把定金還我了。”說起這個,張清有些喪氣,打算等鋪面定下來,他再悄悄過去,還是定這麼多,只要不讓程墨知道,就沒事了。

程墨笑道:“武四哥要是看得上,我送兩張過來。”

“那怎麼成?你是做生意呢,這個送幾張,那個送幾張,你就是有萬貫家財,也要敗光了。”武空惋惜道:“可惜我今天有事,沒看到官帽椅橫空出世的場面。”

“對啊,應該是我們去捧場才對。兄弟們一人最少也得定一百張才算數,要不然,我可不答應。”張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沒覺得這是強買強賣。

程墨和武空都笑了,三人一起起身出府,去了褚木匠的院子。

褚木匠聽說一下午定了三百多張,整個人都懵了,這會兒才回過神,張羅著連夜去找木匠。倒不是程墨沒有準備,而是以官帽椅的複雜工藝,這些天招的木匠實在不夠。

見程墨三人來了,他如看天人般看著程墨,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五郎君,小人佩服。”

他還以為大家都習慣跽坐在席上,不會接受椅子,程墨這椅子做出來,也是白費工夫呢。要不然當初為什麼要先談工錢拿定金?就是生怕賣不出去,程墨付不起工錢。沒想到竟是銷量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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