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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洗澡更衣完畢,武空也到了,同來的還有張清。

“五郎,你還好吧?”張清關切地問,又咬牙恨恨道:“那女子實在太可惡了,差點沒把你的院子拆了。”

“可有傷及無辜?”程墨擔心趙雨菲像平時一樣過去幫他做家務,無意中撞在槍口上。

張清哼了一聲,道:“算她識相,要是傷及無辜,我真不放過她。”

他和武空趕到時,劉思瑩的婢女已砸開了。為此,張清和她大吵一場。

程墨雖不在現場,但里正廖廖兩句,足見張清為了他連前程都不在乎了。好兄弟不言謝,程墨道:“沒有傷到人就好。我家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她要砸就讓她砸吧。”

張清恨恨道:“活該她嫁不出去。”

武空笑道:“她一路喊打喊殺,這兇悍的名聲可是傳遍京城了。”

程墨不知道劉思瑩為何獨獨對自己情有獨鍾,不會是以前的程墨曾對她許諾過什麼吧?想想就心虛。他也笑了,道:“十二郎太沖動了,要是她向劉大人告狀,吃虧的還是你。”

“她還有理了?”張清高高揚起頭顱,道:“大不了我退出羽林衛。本來嘛,我爹只讓我進去混兩年,兩年後再給我找個去處。”

說白了,他是安國公嫡子,進羽林衛鍍金。

程墨笑著拍拍他的肩頭,明白他安慰自己呢,道:“你也不能總混日子。要不,官帽椅的生意算你一股?不過先說清楚,箕踞挑戰周禮,恐怕阻力不小,你可要想好了。”

武空的提醒讓程墨警惕,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這個得先說清楚才行。

“真的?”張清跳了起來,道:“五郎,我可當你說真的啊。你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好,忍不住仰天大笑。

武空暗暗點頭,沒想到程墨會這樣為張清著想。推廣箕踞之法雖然困難重重,但官帽椅市場潛力巨大,不用一兩年,安宜居必定成為吳朝最大傢俱商。何況程墨能別出心栽畫出官帽椅,定然會再有新的傢俱問世。

能入一股,張清在安國公府說話便有份量了。

程墨畫了官帽椅的圖紙出來後,無法向別人解釋,也不能解釋官帽椅的來歷,所有人自然而然認為官帽椅是他設計的。他並沒有否認,要是否認,又如何說出官帽椅的出處呢?

“好,我們便這樣說定了,借四哥的筆墨立字據吧。”程墨道。

武空讓人端文房四寶上來,兩人寫了字據,畫了押。

“五哥,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張清感受到程墨的心意,改了稱呼。

程墨把看了兩處院子都不滿意,在找作坊的場地,以及店鋪還沒有著落的情況說了。店鋪的事張清知道,聽說還差一處作坊,馬上拍胸脯道:“這事交給我,我回府跟我爹說一聲,挑一處宅子做為作坊好了。”

程墨道:“你看你,剛說不靠家裡,又向家裡伸手。”

張清訕訕地笑。

武空欣慰極了,對張清道:“總算有人能管你了,省得你無法無天。”

張清對程墨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三人說了半天話,收拾睡了。程墨和張清睡在前院,武空睡在後院。

第二天一早武空和張清進宮,順便幫程墨請假。劉思瑩到處找他,他只好躲幾天避避風頭了。

程墨悄悄去找趙雨菲。

趙雨菲一見程墨,未說話眼圈先紅,道:“那個惡女人又來了,我沒敢過去。”

程墨點頭,道:“我來就是跟你說,這幾天你不要過去,最好去親戚家躲一躲。”

雖說兩人沒什麼,但架不住劉思瑩有氣沒處撒啊,可是被她盯上,不死也脫層皮。

趙雨菲見程墨沒事,放了心,再得程墨軟語叮囑,溫順地點頭,道:“我和孃親去外祖家住幾天。”

直到程墨走出巷弄,趙雨菲依然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呆呆出神。想到他情願被追殺也不肯允婚,心裡頭熱熱的,難以自己。

程墨從趙家出來,回了自己家。小院大門洞開,柴門被砸爛丟在門前的臺階上;院子裡的花盆成了瓦礫,幾盆花被踏成泥;廳裡的席子成了碎片;程墨的衣服被撕爛了,丟在臥室的地上。

破壞得真是徹底啊,程墨倒吸口氣。現在不是收拾的時候,還是先避避再說。程墨剛走到廊下,遠處傳來吵鬧聲,有鄰居大聲質問道:“你們手持棍棒,要做什麼?”

不用說,這是鄰居提醒他,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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