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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桀對程墨毫不理會,笑對劉淘甫道:“老夫恭喜來遲,還請勿怪。”說著,挽了劉淘甫的手臂一起進去了。

程墨摸了摸鼻子,就當剛才的一幕沒有發生過。

羅安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低聲鄙視:“不要臉!”

“你才知道?”程墨道。他並不知道羅安父子三番四次給上官桀送禮,求見面的事,要不然,不知有多少刻薄的話說出來呢。哪怕不知道他們那些事,程墨也斷然不讓羅安口頭上佔便宜。

羅安冷哼一聲,別過臉。

重新入席,上官桀端坐上首,劉淘甫在主位相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賓主盡歡之時,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努力坐直了身軀,雙手高舉拱了拱,道:“昔年高祖習慣箕踞,為此被朝臣詬病,史官記入史冊。高祖雄才大略,尚且如此。現在有人弄了一張什麼官帽椅出來,說什麼跽坐不舒服,宣揚箕踞。如此不顧禮儀之人,真是把我大吳朝的臉面都丟光了。”

老者程墨不認識,可他說到一半,程墨便明白,上官桀出手了。以上官桀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會親自發難,而是指使馬仔試探。這老者便是他的馬前卒了。

武空望了遠處程墨一眼,只覺十分頭痛。他早就擔心有心人拿箕踞說事,果然,現在就有人跳出來了,還抬了高祖這面大旗出來。

這是佔了大義啊,有如兩軍陣前搶佔制高點。

劉淘甫酒喝得有點多,加上是女兒的大喜日子,壓根沒想到上官桀會在這時候發難。他還想過兩天替程墨到上官桀府上求情,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子,大人不計小人過,教訓兩句也就是了。哪裡想到上官桀就是來找碴的,不由有點懵。

靖海侯嘴角含笑,心下暢快,仰脖喝了一口酒,砸巴砸巴嘴,道:“好酒。”

羅安坐在末席,離程墨很遠,遠到只能看到程墨大致在哪個方向,看不到程墨的身影。他朝程墨的方向舉了舉杯,心裡爽快難言。他們送了那麼多禮一點都不虧啊。昨天只見上官桀一面,話沒說上兩句,正題沒有提及,上官桀便端了送客湯。他還覺得屈辱,沒想到上官想自己要整死程墨,根本不用他父子出手。

不知不覺,喧鬧的華堂慢慢靜了下來,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眼睛都停在上官桀和劉淘甫身上,看這兩位大人物怎麼表態。

上官桀夾了一塊鹿尾放進嘴裡,慢慢嚼著。

劉淘甫問在身邊侍候的青山,總算把老者的話聽清楚了。

老者名章秋,歷經三朝,是負責禮儀的禮官大夫。程墨雖不知他所任何職,但既由他跳出來指責箕踞於禮不合,想必這人在禮儀上很有一套。

劉淘甫咳了一聲,道:“章大人,今天可是小女的大喜日子。”

你要砸場子,也得等我家辦完喜事再說嘛,這麼不給面子,以後我怎麼混?

章秋哈哈笑了兩聲,道:“聽說劉大人今天端坐在官帽椅上受了一雙新人的禮,想必對於官帽椅的感受比我更深。”

劉淘甫有點慍怒了,臉色便不好看,冷冷道:“莫非章大人對小女成親有意見?”

滿堂嘉賓聽到這句話,大多不解。上官桀嘴角抽了抽。就在萬簌俱靜中,一聲低笑異常清晰地傳進眾人耳中。

這聲低笑聽在章秋耳中,明顯帶著嗤笑的意味。

“誰?!”他怒喝道,心想,最好別讓他揪出人來,要不然他跟他沒完。滿朝文武無人不知,章秋熟讀《周禮》。和人爭辯,句句不離《周禮》,大道理那是一套一套,光憑嘴皮子,就能把人說死。

他資歷老,年齡高,一副風燭殘年的樣子,偏偏頑強地屹立不倒。可只要有人招惹了他,他總會來個假暈,一下子就倒了。然後,他的子孫後輩哭天搶地,說人逼死他家老祖宗,人不服軟都不行。

等人賠禮道歉,如了他的意,他又一副屹立不倒的堅強模樣。這人,實在是不好惹啊。

所以,聽到章秋一聲斷喝,傳出笑聲方向的人大多低下頭,抿緊唇,就差沒在臉上寫三個字:“不是我”。

章秋自認為劉淘甫那句話有第二層意思,貌似暗諷他對劉大姑娘存了不該存的心思。他已八十高齡,某方面早就不行了,怎麼能對妙齡女子有別的心思呢?這分明是劉淘甫惡毒的揭他的短,欺負他這正人君子嘛。

他奉命大鬧劉家婚禮現場,劉淘甫話說得太巧妙,他分辯也不是,不分辯也不是。剛好有人出聲嘲笑,這樣的機會,辯論能手章秋怎麼會放過?

“誰!”他又怒喝一聲,同時望向上官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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