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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淘甫也怒了,道:“五郎,既然上官太僕誠意殷殷為族人賠不是,這銀票你就收下吧。”

程墨笑眯眯道:“是。不收,倒顯得我們沒有接受上官太僕道歉的誠意了。”

親信大怒,你當自己是誰,上官太僕用得著管你怎麼想麼?眼看程墨把放銀票的漆盤撥拉到自己身邊,把銀票揣兜裡,他眼珠子差點沒凸出來。

“族人是族人,上官太僕是上官太僕,不可混為一談。程五郎也真是的,怎麼一聽人家姓上官,便嚇得屁滾尿流。”親信咬牙道,還說上官太僕誠意殷殷給你賠不是?你小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讓你死無全屍。

程墨得了實惠,聽他顛倒黑白並不生氣,連連點頭道:“說得是,以後程某隻對上官太僕恭敬,對他的族人,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這下,不要說武空,就是劉淘甫也側目。親信覺得沒有跟程墨這白痴說話的必要,向劉淘甫拱手告辭,怫袖而去。

劉淘甫看了程墨半天,不知說什麼好,揮手道:“都下去吧。”

武空陪笑道:“五郎傷了腦子,有時候拎不清,還請大人看他在羽林衛當差的份上,照看他一些。”

要是劉淘甫不管,程墨又不肯走霍光的門路,小命隨時不保啊。當然,他願意走霍光的門路,也得霍光願意接納他才行。可他連表示一下都不肯,那就太不識相了。

以上官桀的權威,程墨要麼站到霍光的佇列,要麼娶了劉思瑩,才能保住小命。

劉淘甫翻翻眼皮,道:“他腦子是傷了,臉可沒傷,小女配不上他。”

武空忙扯程墨的袖子,讓他趕緊表態。

程墨起身長揖,道:“大人厚愛,小子感激涕零。只是小子心有所屬,不敢有負白頭之約。”

先前劉思瑩喊打喊殺,根本沒有給程墨解釋的機會。現在程墨趁劉淘甫親事重提,表示自己有了意中人,不能娶劉思瑩。這只不過是他的藉口。他總不能說你女兒長得太醜,我看不上吧?若是一片痴心不能移情別戀,劉淘甫便容易接受得多。

果然,劉淘甫怔了一下,道:“你心有所屬?不是說先前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嗎?”

“是,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那位姑娘,剛認識不久,我們一見鍾情,已經私訂終身。”程墨懇切地道:“若是我貪圖富貴,棄了那位姑娘,大人敢把令愛嫁給我嗎?”

武空悄悄翻了個白眼,心道,你就編吧。

劉淘甫大為感動,能不為富貴權勢所動,堅持真愛的男人,實在難能可貴。若真是這樣,他不娶自己女兒,反而是為女兒好。

“天下好男兒多的是,思瑩總有醒悟的一天。這件事,就揭過去吧。”劉淘甫嘆息道,看程墨順眼了很多,深覺若把他收為心腹,他一定會對自己忠心耿耿。

程墨眼眶溼潤了,哽咽道:“大人對小子實在太好了。”

武空捂眼,你再接著編。

劉淘甫示意程墨坐,道:“思瑩是個好姑娘,只是太固執了些。這些天在家茶飯不思,整天以淚抹面,唉!”

這是談心的節奏?程墨陪著小心道:“是小子不好。大人為她說門好親,過段時間也就好了。”

劉淘甫沉吟不語。以他的身份門庭,找門當戶對的,人家嫌棄劉思瑩長得糙,要擇寒門小戶的,他又不甘心。程墨好歹在羽林衛,雖說是旁支,勉強也算勳貴,說出去不丟人。

程墨是什麼人,哪會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懇切道:“大人只有這麼一位愛女,怎麼捨得她嫁到夫家受苦?不如擇一品性純良之人入贅,過兩年生下孩子,大人也可以含飴弄孫。”

話說得婉轉,其實是勸他不要挑門庭,招一個寒門小戶的男子為婿。他嫌棄劉思瑩長得醜,不見得別人也嫌棄啊,只要細心尋找,總能找到嘛。

劉淘甫微微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武空無語問蒼天,這是什麼人哪,怎麼三言兩語,劉大人不僅不記恨他,反而和他推心置腹?

程墨熱心地道:“只要大人不挑門戶,我倒可以為令愛留意。”

安仁坊住的大多是普通百姓,只要放出風聲,不見得沒有人願意。

劉淘甫頜首,道:“思瑩喜歡美少年,長相上頭,還請留意一些。”

說出來他都不好意思,女兒長得不怎麼樣,卻喜歡帥氣的男子,要不然也不會對程墨情有獨鍾了。

程墨表示理解,道:“我明白。”

看看時候不早,程墨和武空起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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