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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對昭帝不敬。昭帝雖然沒有親政,但他偶爾出聲,兩人都不敢違逆。
昭帝的心腹不多,劉淘甫算一個。如此一位人物,兩位大佬都得忌憚三分。
武空接到請柬愕然,這小子真的把劉大姑娘的婚事解決了?
張清得到訊息,一蹦老高,大聲道:“我就說嘛,五哥不簡單。”
連劉大姑娘這老大難的問題都讓他解決了,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也有人不以為然:“不過是做了個媒。”
“哼!不過是做了個媒!”張清學著那人不以為然的語氣,道:“那你怎麼不去做?”
那人訕訕道:“大家不是都在看劉姑娘的笑話麼?你不也一樣?”
“我五哥不一樣。”張清深以程墨為榮,與有榮焉道。
羅安氣得把屁股底下的官帽椅踹了,踹翻後又心疼,那可是兩百兩銀子啊,忙蹲下仔細看,可有損壞。
“真是邪門,什麼事一到他手裡,就跟別人不一樣。”羅安恨恨道。
他一個人發了半天呆無法可想,捱到老爹回來,父子倆在書房密議半天,再次去上官桀府上投拜貼,禮也比上一次增加一倍。
上官桀把拜貼丟在一邊,道:“他們能成什麼事?”
想挑撥他和劉淘甫鬥?他們還嫩了點。
親信瞟了拜貼一眼,道:“多一個人在羽林衛給程五使絆子也好,阿郎為什麼不見他們呢?”
過了半天,上官桀才漫不經心道:“叫他們明天下午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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