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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桀愕然。先前程墨在未央宮攔著他要債要說法,他還以為這是個怔頭青。現在看來,這人不畏強權,臨危不懼,敢與章秋對抗,假以時日,實在是一個棘手的對手啊。
要知道章秋倚老賣老,家裡子孫眾多,動不動子子孫孫幾百人出動,跑人家府門口又哭又鬧,弄得人家像死了人似的,實在晦氣。滿朝文武沒人敢惹,就連昭帝見了他,也客客氣氣,對他禮讓三分。
沒想到今天被程墨氣成這樣。他是不知道章秋府裡的傳統,還是一根筋?或者有所依仗?上官桀望向劉淘甫,卻見劉淘甫同樣愕然,只是愕然中卻帶著一絲讚賞之意。
難道不是他授意?上官桀眼角瞥到牆上的大紅喜字,看向程墨的眼神再次變了。劉淘甫獨生愛女新婚,怎麼可能招惹章秋這老頭子,被他的子孫到府上鬧?
真是眾人皆醉我獨醒,人人笑得東倒西歪,只有一人一本正經端坐如儀。這個人就是程墨,他無辜地看著爆笑的眾人,似乎十分不解眾人為何發笑。
笑聲長久不歇,直到一個聲音驚呼:“不好了,章大人暈過去啦。”
章秋吐血暈迷了。這次是真暈。
幾個奴僕進來,把章秋抬回去,自有人飛快去請太醫。
上官桀覺得沒意思,找藉口告辭了。
劉淘甫惱他帶人大鬧婚禮,也不挽留,不冷不熱送到府門口。這個樑子,兩家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