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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進去了,他被攔下,只好在他身後陪跪。
陳宜走後不久,沈三暈了過去。
沈三家境殷實,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這幾年用一個妹子攀上週徵,日子過得那叫奢華,哪裡經得了這罪?
白華雙膝麻木,強撐著起身派人去請大夫。
晚上,送菜餚進來的夥計擺好碗筷,小心翼翼道:“王爺,沈東家讓小的送來一封信,小的不敢不從。”
這是透過夥計求情了,黑子警惕地道:“他要做什麼?”
程墨並不認為商賈低賤,相反,他對大多數商賈很有好感,這一人群南貨北運,為改善生活孜孜不倦的同時,也讓貨物流通,為國家創造財富,是值得他尊敬的群體。可惜,沈三不在此例。
夥計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嚅嚅不敢說話。
程墨道:“派個人跟陳別駕說一聲,查沈三的罪證。”
如果不是程墨住在翡翠居,陳宜擔心程墨對沈三有香火情,早就把他拿下了,怎會由得他在丙字號房門口跪兩天?
沈三很想把妹妹送給程墨,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程墨以前拒絕,在他看來,是礙於周徵,現在周徵已經下獄,接受沈氏就沒心理負擔了。
好在程墨不知他的想法,要不然定然要罪加一等。這樣把妹妹當貨物送人,還是人嗎?
沈三下獄,翡翠居成了無主之物,因程墨住在這裡,很多人願意花重金成為它的新主人。
陳宜想把翡翠居送給程墨。
程墨不肯接受,道:“若是這樣,我與周徵有何不同?”
陳宜惶恐,連連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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