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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不急,閒閒地伸個懶腰,起身走到池邊,看著水裡游來游去的魚。
那邊,富商們有的難以下筆,有的寫了塗,塗了寫。哪怕心裡有個計量,真到落筆時,還是膽戰心驚,好些人更想,沒有搭上程墨,報價只是笑話。
從辰時到午時,招標會還沒能結束。程墨喝太多茶水,餓了,道:“你們慢慢想,不急,想好了再寫。今天要是不能定下來,不還有明天嗎?明天不能定下來,還有後天。”
富商們打個寒戰,北安王,你這話說得我們心底發寒啊。
富商們大多不識字,不過他們早就讓帳房先生把幾個字教了無數遍,只是字很難看,不過,不是考狀元,意思明白就行。
很快,都寫好了。
趙四等別人交上去呢,沒想到所有人齊唰唰看他。
槍打出頭鳥哪。他心中哀嘆,道:“王爺,草民寫好了。”
夥計過去把他的錦囊收走,交給陳宜。
接著,陸陸續續有人交上來。
陳宜清點完畢,當場把競標者和報價寫在身旁用兩條竹竿撐起來的白布上。眾富商才明白白布的用意。
程墨讓陳宜做這麼一件像七十年代放露天電影似的布幕,就是當白板用的。
趙四嘆道:“王爺高明,果然公開透明。”
他剛才以為得罪程墨,哪怕報的價再高,也不會中標,好在他不識字,要不定然把底價再往上提。
程墨淡然道:“本王一向言出必踐。”
報價高低一目瞭然,想作弊也沒辦法。
二十份鹽引由價高者得,人人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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