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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稼,因而,大多數時間,大夫跟農戶沒有不同,都要侍弄那一畝三分地。
依兒本就好了九成五,喝了藥,再睡一覺,第二天醒來,整個人精神奕奕,於是連呼大夫是神醫。
程墨笑了,他從來沒見過兩腳帶泥的神醫。
再賓士三天,總算長安城在望,遠眺高大巍峨的城牆,依兒興奮得大叫:“我到京城啦!”
總算回家了。程墨也很歡喜,微笑道:“不用這麼大聲,沒看人家都在看你嗎?”
路上行人很多,一個個如看神經病般看她。
“我不管。”依兒緊了緊程浪墨的蜂腰,道:“我就想喊。”
“你要喊我不管,你只管下馬喊個夠,別跟我在一起,我丟不起人。”
“你好小氣。”依兒撇了撇嘴,終究閉嘴了。她一直不肯和黑子他們一樣叫程墨阿郎,最多叫王爺,大多數時候你呀你的。
程墨不太介意她如何稱呼,因而一路上也就這麼過來了。
程墨擔心宮中有事,進了城,先派人回府報訊,順便把依兒帶回去,自己卻帶了黑子、阿飛兩人,直奔未央宮。
劉詢得報,大喜過望,道:“快請。”
程墨到來東殿,遠遠見廊下一個熟悉的人影,劉詢已在廊下等候。
“參見陛下。”
“大哥回來就好。”劉詢趕緊上前扶起程墨,和他把臂而入。
程墨細細觀察,劉詢既不憔悴,也沒有瘦了一圈,跟以前並沒有不同。那急召他回京,為了哪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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