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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溼帕子,程墨道:“睡一會兒吧。”
依兒不讓,拉住他的衣袖,道:“王爺,我是孤兒,自小被父親收養,現在遠離家鄉,除了你,再沒有親人了,你……可別拋下我不管。”
她知道自己口頭上不服輸,對這位手握生殺大權,一言而決人命運的王爺沒半點尊重,可那不是生怕被他看輕麼,若他把自己丟在這裡,自己可就活不成了。
程墨道:“你是呂翁抱養的?”
老人姓呂,依兒到翡翠居後,他曾託當夥計的兒子捎話,把女兒託付給程墨。別人要遵守翡翠居一箭之地的規定,翡翠居的夥計卻是不用的。
程墨能感覺到老人濃濃的愛女之心,卻沒想依兒竟是他抱養的。
“嗯,我和弟弟,都是父親在路邊拾來的。他此生未娶。”依兒眸中帶著依戀,道:“父親待我們有如親生。走得匆忙,沒有向父親辭別,我心裡掛念得緊。”
程墨安慰道:“京城距揚州不遠,以後回家看看就是。”
兩人都沒有提三年之約,依兒三年後還是要回家的。
白度騎馬前行二十餘里,找到一個小村莊,只有十多戶人家,是種田的佃戶,村裡並沒有大夫,佃戶說,要到鎮上才有一個赤腳大夫,只會幾味草藥,吃了能好就好,不能好就聽天由命。這樣的大夫,程墨哪敢相信,因而決定晚上在這裡過夜,看看依兒的情況再說。
不停地用溼帕子敷,不停地喝水,加上依兒體質強壯,到月上中天時,她的燒退了大半,能吃小半塊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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