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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愴和來三兒看著巍峨的宮殿,徹底傻眼了,不是要殺他們嗎,怎麼還帶他們來這種高大上的地方?
被帶到東殿,見到御案後的劉詢,兩人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沈愴殿試時見過皇帝,雖然離得遠,不敢多看,可一眼足夠了,來三兒身為國相荀優的心腹家奴,也不會跟普通老百姓一般沒見識,不認識劉詢,可認識他身上那身衣裳。【△網w ww.Ai Qu xs.】他心頭有如千萬頭***呼嘯而過,這是皇帝啊。
黑色,只有皇帝才能穿。
兩人跪在地上嗦嗦發抖,一聲尖細的喝聲讓兩人心頭一顫,趕緊低頭:“大膽!”
問話的不是劉詢,小陸子問一句,兩人答一句,天威面前,哪敢有半句虛言?
“荊州王可知此事?”
“小的不知。”
兩人被押下去,出了東殿,來三兒下身滴滴嗒嗒,一股黃色液體落在地上,臭氣難聞。
廷尉沈定奉召進宮,查沈愴不法事。
城東某條巷弄口有差役把守,路過的百姓不時指指點點,巷弄裡的住戶也時不時探出半邊臉,往沈愴的院子張望。
“聽說沒有,沈家郎君不見了。【△網w ww.Ai Qu xs.】”
“怎麼會不見了?不會是被哪個小娘子拐跑了吧?”這人帶著笑音兒,明顯是調笑沈愴夜不歸宿了。
“哪裡呀,沈家一早去京兆府報案了,你沒看伍大人親自帶人過來了嗎?”
伍全確實在沈府,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問遍府裡的下人,卻沒有一絲線索,這會兒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
沈愴兩個小妾目不轉睛地看著伍全,一個道:“我家阿郎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昨兒晚上還說,要給妾做幾身新衣裳呢。”
另一個暈生雙頰,道:“阿郎跟妾說,要試試新樣兒,這還沒試呢,妾在房中等到三更,卻沒等到他的人影兒。伍大人,他出什麼事了?”
我哪知道他出什麼事了。伍全臉色很不好看,道:“沈大人有沒有交待要去哪裡?”
一晚上不見,天剛亮,便鬼哭神嚎地跑衙門報案,也沒誰了。
沈愴是丞相少史,官雖小,前途卻遠大,兩個小妾並沒有被伍全的官威嚇倒,齊聲道:“沒有。”一個添上一句:“要是有吩咐,妾哪敢去報案?”
伍全細細思索一陣,實在沒有一點蹤跡,只好道:“且再等一兩天,或者沈大人辦完事,自行迴歸。”
沈愴有官身,斷斷不可能棄了官身而逃。
兩個小妾很不滿意,還想說什麼,伍全已吩咐收隊。
“伍大人……”
伍全對兩個小妾的嬌聲呼喚充耳不聞,帶隊離去。走到巷口,如狼似虎的廷尉署差役來了,直接無視伍全以及眾京兆府差役,大步朝沈愴的府邸而去。
看熱鬧的百姓見變故陡生,都有些傻眼,再看廷尉署拿人,哄的一聲,一個個像長了飛毛腿似的,嗖的一聲竄進自己家,緊緊關上大門。廷尉署辦的都是大案要案,等閒死個幾萬人不成問題,看熱鬧說不定就會沒了腦袋,可不是玩的。
兩個小妾尖利的叫聲迴盪在空中,伍全看著這一切,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道:“走吧。”這案子有人接手了。
沈定沒怎麼用刑,來三兒便全招了,可是得到的資料並沒有比程墨多多少,來三兒對荀優太崇拜了,再問,便是對荀優猶如滔滔如長江水般的讚美,聽得沈定快吐了。不過一個國相,真有這麼好嗎?
劉詢看著送到案前的資料,眸光沉沉,一個國相,便能指揮家奴潛進京中,收買朝廷命官,買通宮人,對皇子下手,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大哥也看看。”劉詢把資料推向御案對面的程墨,程墨一如既往地泡茶,他坐哪兒,哪兒就是泡茶位。
程墨很快看完資料,道:“陛下,世子劉幹不日來京,說不定荀優會混在隨從隊伍中進京,不得不防。”
在荊州指揮暗殺哪有親臨京城方便?最重要的是,這個時候,劉幹恰恰請詔來京,不年不節的,他進京幹什麼?哦,說是覲見,可為什麼要覲見呢?
劉詢也想到這一層,道:“大哥說得是。”
根據來三兒口述,十二幅荀優的畫像很快畫好,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人形象躍然紙上。
進出城門的百姓突然發現檢查嚴了起來,婦孺不用檢查,直接被放行,有須的男子也很快得以透過,唯有無須或是須少的男子,被叫到一邊,守城士卒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