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門口已經沒有百姓,年長些的守城士卒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晚上打一醞濁酒,去親家家裡坐坐。”
他跟親家都好喝兩口,沒事常湊在一起喝酒。
旁邊的同伴聽見,笑道:“算我一份。”
有人打酒,有人拿肉,湊在一起,喝酒才有滋味兒。
老卒剛要答應,馬蹄聲響,老節來了,馬還沒停穩,便從馬背跳下,把州牧的腰牌往守城士卒眼前一晃,道:“州牧有令,即刻關城門,任何人叫門不得開,明天也不許開城門。”
兩個士卒有些不解,老卒道:“為什麼?”
老節不耐煩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上頭有命,聽著。”
說完匆匆騎馬奔向下一個城門口。
這時,白度和武都尉帶領五百步兵,距揚州還有三十里,武都尉和白度商量:“再行十里,便讓軍士們吃飯紮營,明天再趕路,如何?”
武都尉十分乖覺,一路上發出的任何軍令事先都徵求白度的意見,白度當然不會否決他的決定,但被人尊重,他還是十分受用的。
兩人迅速熟絡起來。
可是這次,對武都尉建議明天趕路,白度沒同意,道:“事務緊急,耽誤不起。”
阿郎在城中危險得緊,早一刻鐘把人帶到,阿郎早一刻鐘安全。
武都尉自有他的考慮,道:“沿路都是村莊,連夜行軍擾民,再說,趕到時天還沒亮,我們總不能攻城吧?”
攻城等同造反,武都尉不敢冒這個險。。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