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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無過,什麼事都要有十足把握才做的性子,也不勸,只微微一笑,道:“陛下的意思呢?”
劉詢又想了半天,道:“容朕再想想。”
對宗室動手,和匈奴開戰不同,劉詢還是有顧慮。
程墨自然應允,道:“臣藉機在府中養病,靜觀其變,陛下不妨慢慢考慮。”
或者你沒考慮好,劉澤那邊已經動手了。主動應戰,把發動戰爭的時間掌握在自已手中,是辦法;被動應戰,只為留下仁君之名,也是辦法。
無論哪一種,一/戰總是免不了的。
劉詢進去良久,院子裡候著的朝臣站在大太陽底下,臉上不停淌汗,卻沒有任何怨憤之色,程墨一向聖眷隆重,和皇帝有說不完的話,不是正常得很麼?
更有朝臣羨慕地想,不知程墨怎麼做的,能和皇帝情如手足。
劉詢擺駕回宮,朝臣們恭送聖駕,剛直起身,普祥笑容滿面過來,道:“阿郎傷重不能見客,各位大人,還是請回吧。”
眾朝臣默然,人家強打精神和皇帝說了半天話,肯定累壞了。
連皇帝都親臨探視,親眼見證,再也沒人懷疑程墨重傷了,就連隨後跟來的劉幹也覺得程墨一定傷得很重,這個仇是結下了,現在人沒殺死,留了活口,肯定把自己意圖謀反一事稟告劉詢,如今只有舉兵一途了。
他匆匆離開北安王府,趕回府,荀優見他這副形容,嚇了一跳,他顧不上說別的,先把程墨真的重傷,並且和皇帝見面長談一事說了。
“他們一定在商量怎麼殺我,趕緊收拾收拾,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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