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既沒提起劉幹,也沒問他請詔進京做什麼,就這樣走了。
劉澤愕然,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貌似要得到劉詢的諒解挺難啊。而且,自己比他大兩輩,他卻不以宗族稱呼,而稱自己為“卿”,這是什麼意思?
秦嶺草木茂盛,蚊蟲也多,程墨一邊往手中塗消腫的草藥汁,一邊道:“沈定把他拒之門外?”
如果讓劉澤父子相見,那不是沈定的風格,沒給他好臉色就對了。
趕來報信的是雷昆,一邊忍受蚊蟲的叮咬,一邊道:“是,京中那些大人們對荊州王也沒很不待見。”
現在都在傳荊州王會被削爵,大家避都來不及,誰敢往前湊?
“劉幹現在怎麼樣?”
“沒有受刑,不過精神萎靡,人很憔悴。”
這就對了,在劉詢沒有要劉乾死之前,沈定還是給他留一些臉面的。在沈定眼裡,只有皇帝,沒有別人,管你是什麼人,到他這裡,只有皇帝想辦的人,和皇帝不想辦的人。
“荀優呢?”
“嚴刑拷打,被打得沒有人形。”雷昆也有些看不過眼了,道:“荊州王放出風聲,劉幹受荀優所惑,才會謀害皇子,看來他凶多吉少了。”
荀優奄奄一息,躺在發黴發臭的獄中,悔青了腸子,想想自己以前多麼逍遙自在,偏利慾薰心,好好的荊州名士不做,投效劉澤,又為馬前卒,隨同劉幹到京城打前鋒,現在成為棄子,離死不遠,怪得誰來?。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