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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上午,不就是要為張清求官嗎?難道他能說張清經驗不夠?
程墨微微一笑,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伯父啊,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以後切切不可如此了。”
下次再跑來鬧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五郎……”安國公訕訕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時,廊下腳步聲響,張清搶了進來,先不理自己父親,而是對程墨道:“五哥,你找我?”
他身著深綠色禪衣,衣服上好幾道縐皺,唇上一層茸茸的鬍子渣,形容有些狼狽。
張清被關在廂房,哪有心情收拾打扮,更沒刮鬍子,看守他的護院得到安國公的命令,讓他出房,他立即騎馬飛奔到公廡。
“十二郎來了,坐。”程墨招呼他一聲,然後轉向安國公,道:“伯父,我有公事和十二郎談,你要沒別的事,就回去吧。”
“這……”安國公心頭像打翻了五味瓶,十分複雜,想說要聽聽他委張清什麼官,剛才還大義凜然指責人任用私人呢,算起來,張清也是他的“私人”,自己在這兒,豈不尷尬?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張清道:“父親,五哥不會虧待我,你不用擔心。”
張清再瞭解安國公的為人不過,看他這樣子,定然是目的沒有達到,還在這裡受到落了臉,今天這事,他可是幫理不幫親的。
武空也回過味兒,道:“是啊伯父,丞相再念舊情不過了,豈會不為兄弟們謀個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