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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朝,需要奏明皇帝,在早朝上商議,由皇帝當面決定的事不多,只有幾個朝臣奏事,劉詢一一處理了,程墨奏請由武空擔任考功司郎中,食俸一千石,劉詢也當場準了。

武空這半年來帶領匠人挖掘、填埋路面,預埋管道,又多次到勳貴公卿府中安裝管道,沒有親自和他打過交道的朝臣,也聽過他的名字,此時見程墨奏請由此人擔任考功司郎中一職,而劉詢又張口即允,不由悄聲議論起來。

程墨安排自己人做事,是人情之常,要換了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也會這麼做,可武空因為供暖一事,與他們交集甚多,有些人更是因為路面開挖,馬車出入不便,對他或他手下的差役、匠人、民夫沒有好臉色,甚至口出惡言,現在前程捏在人家手裡,不免惴惴,有機靈的,已無心上朝,開始盤算怎麼巴結討好他,以求能得一個“優”。

散朝後,程墨依然去南殿安排宮中防務,再翻看一下祝三哥的記錄本子,見沒什麼事,才出宮。

因為他沒有時間進宮輪值,劉詢的安危又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哪能不聞不問?只好要求祝三哥把一天發生的任何事都記下來,無論大事小情,只要有一點異常,都落於筆墨,以備他查閱。

祝三哥樂於這麼做,每次都記得特認真。有程墨關注,他肩上也少些責任。他本來喜好女色,自從程墨提拔他當衛尉丞後,這青/樓是不敢去了,不用進宮輪值的日子,除了和兄弟們喝喝小酒,便在府中和幾個小妾廝混,就怕在床第之間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

眼見程墨沒當甩手掌櫃,散朝後立即過來,他嘴快咧到耳根了,剛想湊上來拍馬屁,程墨看過記錄,又急匆地走了。他看了一眼桌上備受冷落的小泥爐和茶壺,想著弄點好茶,待程墨得空,孝敬孝敬。

程墨在丞相公廡門前下馬,黑子接過韁繩,門房裡跑出一個身著國公服的乾瘦老頭,笑眯眯道:“五郎,啊,丞相,老夫等您半天了。”

程墨不用回頭,聽聲音便知是安國公來了,不過,他還是立即轉身,含笑道:“伯父來了,怎麼不進公廡坐呢。”

安國公是那種恨你恨到巴不得一刀捅進你胸膛,但刀還沒捅進去之前,還跟你稱兄道弟,和你親如一家那類人。瞧他那親熱勁兒,倒像昨晚用最惡毒的言語罵程墨的老頭不是他似的。

程墨把他讓進去,到了公廡一看,張清沒在裡面候著。就算張清接到訊息,安排好手頭的活兒才回城,昨晚也應該進城了。他是勳貴之後,可不是普通百姓,縱然到城下時,城門已關,守城士卒也會讓他進城,如果他報上自己的名號,守城士卒定然會開角門兒,讓他連人帶馬一併進來的。

程墨問了一聲:“張十二郎呢?”

公廡有侍候、灑掃的僕役,他問的是一個垂手候在廊下的小廝。前天程墨來時,小廝自報姓名叫戴蔚,京城人氏,今年十七歲,略通文墨,是分揀奏摺的僕役。當然啦,蘇執當政時,送到這兒的奏摺很少,所以他的活兒很輕。

他是守在公廡的人,程墨問的就是他。

戴蔚躬身剛要回答,安國公已搶著道:“十二郎昨晚回來晚了,我怕打擾丞相,沒敢讓他過來。”

這都日上三竿了,怎麼他還沒過來?程墨情知有異,先不說破,在主位上坐了,不叫伯父,而是道:“安國公難得來一次,拿好茶來。”

程墨一向不喝大碗茶,榆樹端了茶具上來,退到廊下,和戴蔚站一塊兒。

安國公心裡冷笑:“你倒沉得住氣,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這時,宣詔內侍到了吉安侯府。吉安侯大開中門,擺香案,帶領兒子們接詔。

多少年沒有接到詔書了,吉安侯像喝醉了酒的醉漢似的,手舞足蹈,語無倫次。好在來宣詔的內侍小鄧子清楚武空這份差使是程墨委派的,先存了討好之意,再加上武空在宮中輪值日久,和小鄧子也算是熟人了,自然不會跟他計較。

武空倒還鎮定,昨晚想了一夜,直到窗紙透出光亮,才拿定主意,這考功司郎中是程墨讓他當的,他唯程墨馬首是瞻便了。清早起來,跟吉安侯一說,吉安侯想了半晌,點頭道:“如此也好。”

兒子既選擇以程墨為重,那麼家族則次之了,安排族中子弟進考功司的事便不用急在一時。

父子倆達成一致意見,武空也就有了主次。

“啊,公公,快快請坐,水已沸了,老夫這就烹茶。這茶葉啊,二十兩銀子一兩,金貴著呢……”吉安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武空不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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