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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花館是京城四大勾欄之一,這裡的姑娘姿色出眾,身段兒曼妙,慣會服侍人,消費自然很高,真正地揮金如土,能在這裡消費的人,不是勳貴公卿,便是豪強鉅富。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門前兩枝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把進進出出的男人們照得纖毫畢現,有三兩成群相約而來的,也有在門口遇上,互相見禮寒喧,然後把臂進去的,龜公笑得眼睛沒了縫,不停點頭哈腰,把客人迎進去。

二樓是一個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有的房門緊閉,不時傳出男人或猥瑣或爽朗的笑聲,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卻是從房門半掩的房間傳出來。

通往這些房間的走廊鋪了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沒有半點聲息,時有客人摟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走過,也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婢女手託紅漆托盤,托盤上美酒點心吃食,應有盡有。

走廊盡頭靠左的房間,房門緊閉,房中一個年約四旬,身材瘦削的男子獨坐飲酒,旁邊一個妖妖嬈嬈的女子手持酒壺,不時為這男子續酒,男子一隻手在女子高聳飽滿的酥胸上揉揉捏捏,用的力度重了,女子便低低喘了一聲。

門外有人低聲道:“張十三郎可在這裡麼?”

男子朝女子呶呶嘴,女子乖巧地起身過去開門。她身上只著一層薄薄的紗,走動間,胸前波濤洶湧,兩點櫻桃更是若隱若現,讓人垂涎滴。門一開啟,門外之人眼睛猛地瞪大,盯著女子的酥胸,再也移不開眼睛。

女子慣在風塵中打滾,對男子這等神色早就見得慣了,朝男子飛了個媚眼,道:“郎君請進。”

男子舉步入內,走了兩步,回頭看了女子的酥胸一眼,廊下燈光照在男子臉上,可不正是霍光第四子,霍禹麼?

房門在他身後關上,坐著喝酒的中年男子已起身迎了出來,笑吟吟道:“四郎來遲了,該罰。”又對跟上來的女子道:“出去,未得奉召,不得進來。”

來這裡的客人有一半是真的貪圖美色,有一半倒是以色為媒,談個生意,互相結交,看這情形,這兩人分明是以色為媒,尋個談話之所了。女子乖巧地應了一聲,屈膝行禮退下,出了門還不忘跟端吃食過來的婢女交待一聲。

霍禹在中年男子對面坐了,臉色冷了下來,道:“張太常請我到蒔花館相見,為了何事?”

這男子名叫張勉,現為太常。太常掌宗廟事,手下機構龐雜,人員眾多。這個時代的人多重視鬼神之事,吳朝又以孝道治國,宗廟祭祀,最是輕視不得,所以太常雖不負責日常行政事務,卻為九卿之首,除了大將軍和丞相之外,是為當朝第一人。

他是霍光的人,對霍光忠心耿耿,也野心勃勃,如果不是他野心太大,霍光覺得他不太聽話,丞相之位就不是蘇執,而是他的了。

霍光退隱,曾囑託他們這些心腹,好生侍奉當今皇帝,不可因為皇帝年輕,便對皇帝有所異心。他們先是跪求霍光繼續掌權,不要還政於皇帝,未果之後,又表態會遵照霍光的囑託,對皇帝忠心。

霍光不聞政事後,遵約對劉詢效忠的人是有的,但像張勉這樣的人,卻是意識到朝廷即將大換血,要麼皇帝對霍光舊部進行清洗,要麼皇帝毫無戒心任用霍光舊部,若真是這樣,那最好不過,他所要爭取的,便是更進一步,坐上蘇執的位子。

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還在觀察,來不及行動,便傳出蘇執生病的訊息。蘇執這病來得蹊蹺,他藉口探病,沒能進丞相府,更沒能見到蘇執。同時各種訊息亂飛,無從分辨真假,因此,他把霍禹約來,是想向他了解一下情況,以便進一步行動。

霍禹是霍光最寵愛的幼子,可自從霍光退後,風光不再,胸中一股鬱鬱不平之氣消之不去,時常流連勾欄伎院,接到他的貼子,自然是要赴宴的。

“難道非得有事才能約四郎一塊兒喝酒?”張勉笑吟吟把霍禹面前的酒杯斟酒了,道:“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四郎,不知最近在忙什麼?”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霍禹便滿腹牢騷,以前他是權傾朝野的霍大將軍的兒子,誰不上趕著巴結他?現在霍光退了,人走茶涼,舊部再念情。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由他索取無度,對他的態度也有些微妙的變化,人情冷暖,他算是嚐到了。

張勉一邊聽著,一邊為他斟酒,偶爾插上一句,卻是把矛頭對準程墨:“令妹婿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他只要稍微關照一聲,誰敢給四郎氣受?”

“呵,不要提我那好妹婿了。”霍禹冷笑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眼裡只有皇帝,哪有家父?更沒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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