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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淡綠色的禪衣下,一雙蔥白般的纖纖玉手互扣,環在男子修長白哲的脖子上。院子裡,屋簷下,無數雙眼睛都看直了。鄭五嚥了口唾沫,心想,這麼一雙白嫩嫩的小手要是摟在我脖子上,我就是少活十年也願意。

程蘇妙華越哭越激動,越摟越緊。

程墨快喘不過氣了,輕輕掰開她的手,道:“好了,別哭啦。”

以她好強的性子,居然哭成這個樣子,可真是難為了她。

蘇妙華光潔如質地上好的白瓷般的臉龐,梨花帶雨,她退後一步,突然想起什麼,臉頰一紅,像雨中的玫瑰,把一群剛剛走出班房的差役看直了眼。

程墨輕輕拍了拍蘇妙華的香肩,遞上一塊雪白的錦帕,道:“擦擦。”

蘇妙華有心要他幫著拭淚,可想到上次見面,兩人還針尖對麥芒,還要和離,這話便說不出口了。她接過帕子,輕輕拭了拭臉頰。

鄭五喉結急速滾動,又咽了口口水,心道:“孃的,這男子真不是男人,要是我,哪肯就這樣放手?”

和他和一樣想法的差役不在少數。

雷班頭到底身居班頭之職,見識比差役們強多了,上前兩步,躬身道:“小人見過程衛尉。”

他有幾次隨伍全辦案,有一次剛好見過程墨,那時的程墨還沒有封列侯,不是九卿之一的衛尉,只是一個衛尉衛士而已。可他這般俊朗的男子,見過一眼,便終生難忘。

鄭五等差役都吃了一驚,隨即恍然,不免暗罵自己一聲:“該死!”見了如此俊朗氣度的男子,早該想到此人的身份了。

程墨微微頜首,道:“伍大人可在衙中?”

伍全早在一側的牆邊候著,聽程墨提到他,裝作剛好過來,未語先笑道:“衛尉到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勿怪。”走到程墨跟前三尺之處,行禮道:“下官見過衛尉,實是審案之際,遇到難題,只好請衛尉撥冗光臨,還請衛尉勿怪。”

他一句話,連著兩次請罪,顯得十分有誠意,對深夜打擾這位高官十分地抱歉。

程墨明白他的用意,微微一笑,道:“伍大人多慮了,某還要多謝你幫某尋回負氣出走的娘子呢。”

這個時代,對女子俱稱娘子,只有有誥命的婦人才能稱夫人。可程墨口中的娘子,自是另一種意思。

程墨含糊承認蘇妙華的身份,伍全臉上的笑容猶如花朵盛開。他剛才見了兩人的情形,已放了一半心,此時更是再無疑惑了,連稱:“不敢,不敢。”

程墨又道:“聽說出了人命,不知是怎麼回事?”

伍全斂了笑,束手做請,道:“此處不是說話之所,請衛尉堂上奉茶。”

程墨點了點頭,牽了蘇妙華的手,舉步朝堂上走去。京兆府前座是三進的大堂,大堂兩旁是供原告、被告、證人暫時歇腳的所地,俱是一間間的房間,再過去,便是差役們的班房了。

後堂是伍全一家的住所,另有角門出入。

大堂和後堂之間,另有一座院落,是伍全處理公務,會見各路權貴之所,他前頭帶路,引程墨到廳中,吩咐老僕上茶,道:“聽說衛尉擅飲茶,下官這裡的茶,普通得很,還請衛尉不要嫌棄。”

隨著程墨權勢地位上升,他的品味喜好也為勳貴公卿所效仿,現在上流社會喝茶,多不再用煮的,也不再新增各種食料,而是用泡的,喝的是味道略甘的清茶。

伍全身為京兆尹,京中流行的新時尚又如何不曉得?只是清茶對茶葉的要求極高,他剛才已讓跟隨多年的老僕取來輕易捨不得喝的好茶,就放在面前的高几上。

程墨笑道:“好說,好說。”

進了大廳,他才放開蘇妙華的手,示意她在自己下首坐了。

賓主落座,老僕上茶,待程墨品了茶,誇了兩句,伍全把昨晚發生在太白居的案子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道:“小娘子激於義憤,失手致人死亡,按律應該徒三千里。但若是死者家屬肯原諒小娘子下手沒有輕重,下官又曉以利害,想來不再告官。”

民不舉,官不究,只要死者家屬不死揪著不放,他自然可以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至於如何讓死者家屬不告,那就全憑程墨的本事和良知了,是要以官威相威脅,還是要給予賠償,全在程墨一念之間。

程墨心領神會,在椅上拱了拱手,道:“如此,有勞伍大人斡旋。”

伍全含笑應了,道:“趕早不如趕巧,這個時候,也該用早膳了,衛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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