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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勉反常很快,臉上立刻堆滿笑容,道:“子浦這是做什麼?張某雖然位居太常,可從沒有以勢欺人,只和子浦論同窗私誼。”

兩人都曾師從大儒王紹,張勉比唐劬年長得多,唐劬入學不久,張劬得到舉薦,出仕為官。向蘇執舉薦唐劬的便是張勉,真要論私誼,還是有些淵源的。

對張劬的示好之言,唐劬唇邊閃過一抹冷笑,默然不語。

“子甫若不嫌棄,便在為兄這裡用了晚膳。來呀,擺膳。”張勉最後一句是對小廝說的。

小廝八面玲瓏,尤其會揣測主人心意,一得主人吩咐,馬上應了一聲,朝外面跑去。

這時外面的護院聽到叫聲,跑到院子門口探頭探腦,見小廝過來,道:“汪六,出了什麼事?”

他們隱約聽見小廝的聲音,可書房不能擅入,違者會受杖刑,為了屁股不開花,還是問一聲的好。

那叫汪六的小廝道:“沒什麼事,都散了吧。”

“哦。”幾個護院不敢再問,趕緊縮回脖子,一溜煙跑了。

唐劬收回盯在汪六身上的視線,道:“不用了,唐某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了。”

兩人已經撕破臉,他會蠢到留在這裡,任人魚肉嗎?

張勉不敢強留,把著唐劬的手臂,懇切地道:“子浦啊,我的為人你深知,我性子急,又是一根腸子通到底,你別往心裡去。我們是同窗,情誼與別人不同。再說,無憑無據的,你跟程家小子說什麼,他也不信。”

半拉交情半威脅的,只想說服唐劬別把此事捅出去。

唐劬自陷險境,哪敢說硬話,先打個哈哈,道:“太常放心,這份同窗之誼,子浦一直謹記在心,明天一早便辭了長史之職,回鄉當個先生。”

“這……”張勉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的,道:“如此也好。子浦先辭去長史之職,只是不用回鄉,過兩三個月,我再為子浦安排一個合適的官職,一定不輸於長史便是。”

說起來,蘇執能委任唐劬為丞相長史,一是看在張勉的面子上;二呢,唐劬也有些真才實學,要不然哪能一下子給他這麼高的職位?

有什麼衙門能比得上丞相公廡威風呢?丞相為百官之首,而長史,是丞相左臂右膀。唐劬說要辭去官職,不過是試探張勉,見他順水推舟,心裡撥涼撥涼的,更增向程墨坦白的決心。

當下兩人虛情假意一番,唐劬總算出了張勉的府邸,上了自家馬車。他一放鬆,頓覺汗溼中衣,剛才實是兇險至極,如果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假託有心腹人在外面望風,小命就要不保了。

“快走。”他急急催促車伕。

天色已晚,車伕自早上吃兩碗稀粥到現在,早餓得前胸貼後背,就是他不催促,也把馬車趕得飛快。

唐劬出了書房的院子,張勉轉身入內,樹上的人悄無聲息離開松樹,一直躡在唐劬身後,此時車伕駕著馬車快速駛在路上,那人並沒有被落下。

路上車馬不多,這個時候,除了去青/樓的尋歡客,大多數百姓都已歇下,行人更是寥寥。這一次,唐劬沒有吩咐車伕在北闕繞圈圈,而是直接往家中駛去。

唐劬出仕不久,沒有能力購置宅院,東闕的府邸是身份的象徵,有價無市,不要說價錢高得嚇人,也沒人出租,唐劬租住臨近城西的一個小院子,從北闕趕去,得走大半個時辰。

越往城西車馬越少,這一段更是寂靜。唐劬倚在車壁上,心情沮喪,前途茫茫,實是不知怎麼辦好。突然一陣馬蹄聲響,幾匹馬從後面急馳而來。

這裡是京城,特權階層眾多,縱有人夜晚縱馬也不足為怪,唐劬並不在意。可那幾匹馬趕到馬車前,馬上騎者一勒馬韁,駿馬希津津人立而起。

車伕也跟著勒住馬韁,奇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車前的燈籠發出紅色的光,照在馬車前方,看不清馬上騎者的樣貌,卻能清楚看到四匹馬對他們形成半包圍。

左首的騎者身材魁梧,道:“可是唐劬唐子浦?”

唐劬不知出了什麼事,挑簾道:“正是唐某在此,不知……”

一句話沒說完,右首騎者喝一聲:“殺!”一夾馬腹,手中的劍在燈籠下閃爍,一眨眼間已衝到面前。

“啊——”唐劬耳中聽到一聲尖銳的驚叫,然後才發覺這聲不似他的聲音的叫聲出自他之口。這時馬上騎者已衝到車旁,手起劍落,閃閃發光的利劍刺向他的脖頸。

唐劬是文人,雖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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