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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面等著。
“快帶進來。”程墨一口把碗裡的粥拔拉進嘴,放下碗筷道。
唐劬又悲又怒,一路上只是想著借程墨之手報了此仇,直到在院門口站定,涼爽的夜風一吹,頭腦漸漸清醒,想到自己為了陷害程墨,藏起那封奏摺,以致豫章的災民不能及時得到救援,不由有些赧然,不知程墨會不會幫他。
“丞相,屬下該死。”唐劬進門跪倒,放聲大哭。
程墨道:“起來說話。”
桌上的吃食已撤下,程墨身著家居常服,端坐在大書桌後,臉上看不出喜怒。
唐劬只是哭,涕淚橫流,上氣不接下氣,哭得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榆樹站在書桌邊,看他哭得悲切,也跟著臉有戚色,心想,莫不是死了父親,要不然不至於哭成這樣啊。他卻不知,唐劬一隻耳朵沒了,身有殘疾,已不能出仕,前途盡毀。他本是家族新一輩最有希望出仕的人,事實也如此,他已為丞相長史,前途一片光明,是家族的驕傲,可現在卻如天使折翅,從此與官場無緣,讓他如何不傷心?
程墨見他不起來,只好讓黑子:“扶他起來。”
黑子走過去,手上略一用力,把他拉起來,道:“快別哭了,有什麼話趕緊跟我家阿郎說,再遲,他就要上朝了。”
“啊?”唐劬顧不得再哭,趕緊伸袖擦擦眼淚,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到底,就是一個陰謀奪權的故事,不過程墨是被陰的那一個。
程墨待他說完,吩咐榆樹帶他去客房休息。
帶他進來前,已把撤下的屏風重新擺好,這時霍書涵從屏風後走出來,俏臉帶熬,妙目怒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