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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張勉支支吾吾言不由衷,一定會有所動作,偏偏他躲在屏風後,不能出來,好在,劉詢並沒有堅持讓張勉滾蛋。
張勉搜尋枯腸:“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七月半了,臣請問陛下,今年的祭祀可還是跟往年一樣?”
去年是霍光當政,祭祀準備工作,都是在霍光的關注首肯下完成的,劉詢只是和霍光一同乘車去太廟祭祀而已。
張勉情急之下,靈機一動,總算找到一個可以詳談的話題,要是劉詢問起祭品、器皿等細節,祭祀時演奏何樂,談的時間就長了。
這時瓷壺的水沸了,程墨提壺泡茶,道:“一個多月?要提前這麼久準備麼?”
“是,七月半乃是大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張勉看著那傾倒出清澈水線的細長壺嘴,兩眼發光。
劉詢心知有異,略沉吟一下,放下瓷壺,道:“朕去如廁,你且在這裡等著。”
皇帝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上上茅廁實在正常得很。
張勉大喜,點頭哈腰道:“諾,陛下請便,臣在這裡候著。”
屏風有八幅,用的時候展開,不用的時候合上,每扇之間,有一條細縫,雖然縫極細,但要看外面,還是做得到的。
程墨眯縫一隻眼,看著張勉鬼鬼祟祟左右張望一下,見殿中沒人,急急走到桌邊,揭開瓷壺的蓋子,把一掇粉末放進去。
張勉本想把毒下在茶杯裡,既有從容下毒的便利,便直接下在壺裡了,只要劉詢喝一口,小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