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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面蒙錦帕,想必為善不欲使人知曉。
程墨想知道案情才特地見他,聽他這麼說,便吩咐榆樹:“引伍大人去客房。”
唐劬當然堅持說只有一人,不過這人武功極好,一柄長劍出神入化。這些的確是實話,他只隱瞞救人者是黑子而已。
伍全撫須沉思半晌,道:“此人說剛好跑過?”
唐劬猶豫了一下,窘聲道:“唐某自始至終沒有和他說過一個字,我被人追殺,早慌不擇跑地逃命了。我猜,他剛好路過。”
伍全撫須蹙眉半晌,從袖中拿出一件物事,道:“這是在沈八身上找到的,不知唐長史可曾見過?”
唐劬慘笑一聲,道:“我已成廢人,這長史之稱,再不要提起。”接過伍全手裡的玉佩,細細看了起來。
這塊玉佩玉質一般,雕的是一個葫蘆,絲絛系在葫蘆腰上。
唐劬摩挲玉佩半晌,仰了頭做沉思狀。
伍全臉皮一緊,趕緊道:“可想起什麼?”
唐劬的遭遇,伍全也很同情,可官場規矩如此,他也無可奈何。兩人以前從沒交集,叫唐劬的表字顯得太親熱,叫他的官職又不合適,只好在稱呼上含糊過去。
“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伍大人可否把玉佩留下,容我想想,一旦想起,立即叫小廝告知伍大人。”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毀人前途呢?這刺客幕後主使已和唐劬結下深仇大恨,伍全相信他會努力回想,以這件物事為破案的突破口,哪有不答應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