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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程墨已一目十行,把那摞彈劾的奏摺看完,除了趙丹,倒也再沒人彈劾他。

“來人,把奏摺送去宣室殿。”他吩咐一聲,廊下候著,排成兩行的小廝中,便走出一個身穿內侍服飾的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約莫十二三歲,應了一聲,走進公廡。

這少年名叫木蘭,是負責把奏摺送到宣室殿的內侍。宮闈中,總不能讓身體健全的男子隨意進出,何況皇帝有時候會去後宮,若有重要奏摺,要送去後宮也不便,因而,便用了內侍。

程墨曾在這裡見過木蘭幾次,對他有些印象,見他進來,想了想,道:“你是木蘭?”

初次聽到這名字,他不免聯想到那位代父從軍的女英雄,再看看眼前似女孩般靦腆的小內侍,總想笑,當時可是忍得很辛苦呢。

木蘭喜道:“正是奴才。沒想到丞相還記得奴才。”

他自去年在這裡當差,以前見蘇執對程墨客客氣氣的,不免多一個心眼,記下這個俊朗男子,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在他身邊當差。

程墨看他豆芽似的小身板,道:“這些奏摺,你搬得動嗎?”

奏摺寫在竹簡上,重得很。

“回丞相的話,奴才可以讓雜役幫奴才抬到宮門口,再由奴才搬進去。”木蘭並沒有隱瞞,他是宮裡的人,叫僕役們做什麼事,誰敢不聽?

程墨點了點頭,道:“該守的規矩,不要忘。”

該守什麼規矩?自然是不該看的人,不能看。木蘭應了,出去叫兩個雜役進來,把套在封套裡的奏摺搬進筐裡,抬出去了。

木蘭一隻腳邁出門,剛好遇到武空搶進來,兩下里差點撞上,木蘭差點驚撥出聲,好在受過教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許大驚小怪,才把一聲驚叫生生憋在嗓子眼裡。

武空沒想到有人在這個時候搶出來,幸好收腳及時,才沒撞上,他看清眼前的人一身內侍服飾,便朝這人點了點頭。

木蘭略定了定神,還了一禮。

程墨正在看奏摺,武空進來,顧不上行禮寒喧,把唐劬很不妥當的情況說了,最後總結:“……我覺得,這個人留不得。”

程墨示意他坐,待他說完,道:“四哥放心,我都知道了。這些人是我岳父留下來的,有人對我不服,也是正常。”

這個唐劬,何止是不妥。那天程墨高坐首位,唐劬一進門看都沒看他,而是低頭尋找自己的位子,準備坐下。他立即知道這個人眼中沒有他這個上司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絲情面都不講,給他下馬威的同時,拿他殺雞儆猴。

到了黃昏,坐了一下午,看了一下午奏摺,幾乎沒挪過窩的程墨伸了個懶腰,站起來。

這硬梆梆的官帽椅坐久了,渾身也硬梆梆的,程墨尋想著,得吩咐宜安居的匠人制兩張軟椅,要不然坐久了頸椎遲早出毛病。他邊想邊往外走,廊下早就候著的榆樹一見他出來,屁顛屁顛地跑去吩咐備馬了。

程墨走進後院,一見廳裡透出的桔黃色燈光,忙了一下午,茶也沒時間喝一口的他,心裡暖暖的,不由自主加快腳步。

廳堂熱鬧得很,嘰嘰喳喳的,一看清進來的人,一下安靜了。

程墨感覺到所有視線全停在臉上,笑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不成?”

一個人痴痴地看他,大眼睛張得大大的,漫起一層水霧,像湖水漫過青山,慢慢地流了下來。

蘇妙華回來了。

出閣後再回到孃家,總有些什麼都熟悉,卻什麼都不一樣的感覺。經歷過離家出走,失手傷人的事,她一下子長大了。人的成長,有身體的長大,也有思想的成熟。以前她的身體發育成熟了,思想還停留在以自我為中心的階段,竟不想懂人情世故,也不想了解這個世界,一句話,她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所以,無論程墨如何三申五令,不許竄上屋頂,她都置若罔聞,只要自己高興就好,管別人幹嘛?

離家出走發生了那麼多事,父親又因為著急她以致半身不遂,她深深地自責,回想過往,不說大徹大悟,也是痛改前非了。

這些天,她溫柔細緻地在榻前侍奉湯藥,讓蘇執大跌眼鏡,要不是他不知道有穿越這回事,定然以為女兒被穿越了。

前天得知程墨接替蘇執,成為新一任丞相,她便想回來,又覺不好意思,鬧出這麼大笑話,哪有臉回?回來後,霍書涵會不會給她臉色看?趙雨菲、顧盼兒又會拿什麼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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