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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不容易做,京兆尹更難做,可是伍全在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八年,可見他的能力。

京城中勳貴公卿多如狗,外戚更是橫行無忌,一個不慎,就會得罪貴人,萬劫不復。可這些高不可攀的貴人到伍全這兒,卻被和平民同等對待,並無例外。

伍全以他的公平公正立足,自昭帝在位時上任至今,沒有挪過位。

這件鬧市縱馬傷人的案子,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並沒有懸念,可是縱馬者不肯招認,這就沒法判了,犯人,也就是張勇暫時收監。

證人和原告離開後,安國公便著急上火,想求見伍全疏通關節,伍全以公務繁忙為由,沒有見他。他又去找霍顯,霍顯倒是見他了,卻因為他匆促之間,沒有送禮,而拒絕了。

從大將軍府出來,安國公茫然上馬,小廝問他:“阿郎,我們去哪裡?”

安國公不答,只是任由馬兒往前走,前面看看到了十字路口,小廝道:“阿郎,不如去求求永昌侯,他和十二郎君交好,一定會幫大郎君的。”

是啊,程墨詭計多端,或者他有辦法也說不定。

他到永昌侯府一問,得知程墨進宮輪值,便圈轉馬頭,趕來未央宮。沒有宣召,他不能進宮,好在張清今天也輪值,他託人把張清叫出來。

“什麼?大哥鬧市縱馬傷人?”張清大吃一驚,眼睛瞪得銅鈴大,道:“他不是常教訓我,在城中騎馬,要小心再小心嗎?怎麼他自己反而縱馬?”

安國公府又不是大將軍府,伍全怎麼能輕易放過他?想到霍光的家奴鬧市縱馬,最後還是霍書涵出面,才收拾了那個家奴,他便覺得悲憤,道:“父親怎麼任由京兆伊把大哥收監?”

要是大哥在獄中有個閃失,怎麼辦?

其實霍光的家奴縱馬傷人,伍全事先並不知情,人家氣焰囂張,不僅當場踏死人,程墨出手追趕他,他還叫了一個班頭,帶一群差役要拘捕程墨呢。

安國公無奈道:“要不然我能怎麼辦?”

誰不知道伍全公正不阿?連霍光的家奴都不敢驚動他,要不然當時也不會找一個班狐假虎威了。

張勇是他精心培養多年的接班人,突然出事,他六神無主,一時真的不知怎麼辦好。

張清看他茫然無措,嘆了口氣,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五哥。”

“你大哥鬧市縱馬?為了什麼事?”程墨奇怪極了。張勇這個人,程墨見過幾次,每次都板著臉,目不斜視,十分古板的樣子。這樣的人,怎麼會冒冒失失,在鬧市縱馬?他挑眉問張清:“不會是你縱馬,你大哥幫你頂罪吧?”

如果是張清倒還有可能。

張清氣道:“我們這麼要好,我什麼性子你會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原來他在程墨心中這樣不靠譜啊。

程墨摸了摸鼻子,道:“是我錯怪你了。”誰叫你平時冒冒失失,常常像炮仗,一點就著啊。

兩人走出宮門,只見安國公在宮牆邊站著,臉色憔悴,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伯父,到底怎麼回事?”程墨和張清並肩過去,程墨行禮後問。

安國公嘆道:“大郎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也不知是怎麼了。”把事情經過說了,道:“伍大人找了當時在場的兩個目擊者,都說確是大郎傷了那人,那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十分痛苦。這怎麼可能嘛。”

為什麼前面的蔡培等人沒有踏傷人,反而是走在後面的張勇踏傷人?程墨目光微閃,道:“那個人,為什麼看到他們過來,不閃避?”

安國公道:“我哪知道?”

他心亂如麻,腦子一片空白,只是相信他的長子不會做這樣的事,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走,我們去找伍大人。”程墨叮囑張清幾句,和安國公一起去了府衙。

伍全正在審問張勇,聽說程墨和安國公來了,讓人把張勇收監,迎了出來。

“國公爺,侯爺,裡面請。”他客氣地道。

三人入內坐下,程墨問起張勇縱馬傷人一案,道:“為何那人會突然冒出來?”

如果張勇走在最前,還能說他馬速太快,邱八逃避不及,被他所傷,明明他走在幾匹馬之後,前頭的人沒傷著邱八,反而是他傷了,很不合理。

伍全把卷宗拿起程墨看,道:“證人證詞全在這裡,那人一條腿都斷了,確實是被馬踏傷。”

程墨花大半個時辰看卷宗,每個字都細細咀嚼,看完了,提出疑問,道:“那人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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