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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亮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天,便把何宏的前世今生摸了個底掉。

何宏的父親是商賈,南貨北販,見識了京城的繁華,不願迴歸故里,有了積蓄後,在靠近城門的仁美坊買下一座小院子,一家人定居京城。

何宏的父親常年不在家,子嗣不旺,只有何宏一個獨子,又沒時間管教,何宏少年時起便不務正業,流連賭/場/妓/館。他的父親發覺時,已管教不了他,又因常年在外奔波,一身的病,不到兩年便去世了。

何宏賭運不錯,贏多輸少,家業變賣不多,但到底慢慢的消耗光。他在賭場結識了人販子賈六,兩人一拍即合,商量做販/賣/人/口的生意,賺錢做賭資。

賈六常在廟會、燈會等熱鬧場所拐騙幼兒、年輕女子。京城繁華,能賣個好價錢,只是人生地不熟,沒有銷贓的地方,有了何宏,他算是在京城有個窩點了。

遠志是兩人合作後,他帶來的第一個孩子。

何宏沒有做過這種生意,有些無處下手,眼看遠志一時不能脫手,還得供他吃喝,煩躁得不行,天天打他出氣。一個多月後,聽說宮裡要人,才託了丁榮,把人送進來。這一筆,他賺得不多,算上遠志一個多月的飯食,微虧。

他只能自認倒黴了。

陳亮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程墨道:“這塊白絹,哪裡來的?”

一個社會最底層的二流子,哪來的機會認識他和霍光?哪懂得朝政之事?更不會拿起畫筆畫出維妙維肖的他們,且畫工還不錯。畫畫這人,肯定是個熟讀詩書,字寫得不錯的儒生。

陳亮故意停頓一下,就是為了讓程墨詢問,聞言笑道:“何宏有一個出了五服的族人,名何立,是個讀書種子。幾年前何立奉調進京,為丞相少史。”

“何立?”程墨想了想,沒印象,道:“這個何立又怎麼了?”

兩年前何立在霍光的公廡嘲笑過程墨,不過幾句話,程墨又不是睚眥必報的人,哪會跟他計較?只是一笑置之。當時在場有十多人,程墨大多不認識,何立又是食俸二百石的低階官員,程墨怎麼會去問一個二百石的小官叫什麼名字?所以,此時想來想去,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陳亮斂了笑,道:“何宏說,白絹是何立交給他的。”

他十分不解,程墨什麼時候得罪過何立?這得有多大仇,才想出這個罪當抄家滅族的陰謀陷害程墨?幸好劉詢十分冷靜,要是遇到一個見事不明又急燥的皇帝,只怕程墨已經在廷尉署了。

程墨道:“查了何立沒有?”

“查了。這人以前倒還兢兢業業,公務上沒有出什麼大錯,只是最近兩個月,他天天往外跑,公務堆積如山,上司李文正打算把他貶回州郡呢。”

程墨沉沉笑了笑,道:“派人跟蹤他。”

“諾。”陳亮看程墨沒別的吩咐,行禮退下。

小陸子奉旨陪同審案,聽到這裡,咋舌道:“怎麼這麼複雜?我聽著都覺得頭暈。”

這人物關係也扯得太遠了吧,真是想都想不到。

程墨翻來覆去看那幅畫,聽小陸子這麼說,回了一句:“這人很聰明。”

要不是劉詢絕對信任他,何立就得逞了。

小陸子叫了起來:“衛尉咋還誇他呢?”

你不是應該把他千刀萬剮嗎?這事可大可小,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還是上綱上線,全在皇帝一念之間,你的身家性命因為這塊白絹,全在皇帝手裡捏著呢。

小陸子深知君恩難測,君王寡義,所以提著一顆心,雖說皇帝讓程墨查清楚,可真相皇帝信不信還兩說呢。當然啦,他定然會把看到聽到的一切向皇帝稟報的。

程墨道:“能想出這計策的人,確實是個人才,只是用錯了地方。”

被程墨誇獎的何立在酒肆喝得酩酊大醉,由小廝扶著往回走,邊走邊哼著小曲兒。這次,程墨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他的隱患消除了,接下來該著手忙活讓皇帝召見他的事啦。

他酒醒,已是日上三竿,慢吞吞捱到天色已晚,才換了衣服去黃霸府。

黃霸聽說要聯名彈劾程墨,只是搖頭,道:“這事我得考慮考慮。”

他只有虛名,可比不上賈陽、黃受等人是實打實的大儒,這些人還被程墨好一通收拾呢,他湊什麼熱鬧?

何立道:“程衛尉仗著是霍大將軍的女婿,橫行京城,視大臣為無物,長此以往,朝將不朝,國將不國了。”

黃霸只是能力不足,心眼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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